20親吻發麻(1 / 1)
屏住呼吸,一聲也不敢發出來,那感覺……
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涌動,他……在吻她。
他——不是嫌棄她髒嗎?
當唇瓣被吻的發疼,她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然後一雙手就去推他,卻因為看不清,也一下子忘記,而搞的倆人滿身的蛋糕,她緊張壞了,不停的哼哼,他卻越發的貼過去,儘管蛋糕都被擠蔫了,他的吻卻越發的緊密。
「傅赫,傅赫……」渾身發麻。
親吻從唇齒間緩緩地移動到耳沿,戚暢緊張的不停的叫他,呼吸還有些急促。
「別說話。」他討厭她說話,她一開口肯定沒好話,他只想繼續下去。
像是身體裏的雄性荷爾蒙被一下子激發出來了,一發不可收拾。
之後……
她無奈的把襯衣脫掉,還好裏面穿了吊帶,不過……
傅公子在窗外抽着煙,因為西裝已經無法穿了,只穿着襯衣,這鬼天氣還是挺冷的。
今年的秋天格外的冷。
她換完衣服立即探出頭去叫他:快進來吧,我換好了。
他才又進了車子,卻對後面的女人說:來前面。
她一想自己外套裏面只穿着背心跟胸衣立即拒絕:不。
還好車內的燈光不是很亮,否則他就能看到她現在臉紅成西紅柿的模樣。
回到家後他又一直粘着她讓她開了瓶紅酒,因着是他的生日她也沒掃興,只是一瓶紅酒很快喝光,傅總竟突然趴在她耳邊曖昧提議:去我房間。
喝多的是他可不是她呀。
「不必。」
戚暢看了看時間也已經十一點多,很快他的生日就過完,她就不必隱忍了。
「真的不去?」
「不去。」
她瘋了才要進他的房間。
「戚暢。」
「幹嘛?」
「暢暢。」
「……」
「心肝……」
「寶貝……」
戚暢徹底抓狂了,轉頭看着自己身邊有點神志不清的男人,她確定他是神志不清。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性感?寶貝。」他的眼裏灼灼的,他分明就是喝多了,那一瓶酒她都沒怎麼動。
「你……不管你了。」她說着就起身,卻是被他給緊緊地壓在了沙發里。
那吻不似是在車裏的時候的小心翼翼,多了幾分狂放不羈。
戚暢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用力推他卻推不開。
客廳的大燈沒開,只有電視前的落地燈開着,照在兩個人糾纏的身上……
戚暢這晚在浴缸里把自己搓了n遍,之後她就上了床去睡覺,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容易就睡着了。
房子裏很快安靜下去,只是沙發里躺着的醉酒的男人有些不雅的姿勢在睡着。
她很早就醒了,天還沒亮,梳洗後很快就下了樓,然後彎着身子從客廳經過悄悄地離開。
『咔嚓』一聲關門聲,他一下子從沙發里坐了起來,表情有點木吶,萌呆?
看向門口,然後又躺下繼續睡。
卻是一翻身的時候一米八九的大高個從沙發里滾下去,撞的他立即就清醒不少。
不多久在浴室洗完澡出去後的男人在鏡子前看着自己額頭上的傷,腦海里卻許久都回憶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後來他穿好褲子一邊穿着襯衫一邊朝她房間走去,但是房間一打開裏面已經空空的。
她逃了。
是的,他斷定她逃了,之後打電話也沒人接。
周一她應該很忙,但是他也很忙。
所以這件事只能擱置到晚上。
戚暢在辦公室里眯了一會兒,傅瀟在後廚給她帶了熱騰騰的早餐才上去。
之後她慢悠悠的喝着粥,傅瀟就在給她報告工作。
只是幾次都忍不住那種擔憂的眼神看着她:你跟我堂哥——
「他昨天生日喝多了。」她只說了那一句。
但是頸上的痕跡她自己根本沒看到,所以她根本沒明白傅瀟問的是什麼。
傅瀟便也沒再問,又繼續說工作上的事情:這個月的客流量明顯增多,看來你們倆結婚的事情給了很大的幫助。
戚暢不緊不慢的點着頭:嗯,應該是。
「客房部的流量是上個月的兩倍,客房部經理已經在招聘新人。」
「嗯,注意新人的素質,還有就是新手千萬不能上高級客房。」
「明白。」傅瀟答應着,然後又看向她,她已經把一大碗粥喝完,他頗為欣慰。
「把頭髮散下來好嗎?」他突然低聲懇求。
「嗯!嗯?」戚暢答應着,卻又一愣,抬頭看他。
傅瀟笑了笑,然後從她辦公桌上拿了她的化妝鏡給她,又指了指脖子那裏。
戚暢這才仔細觀察,然後羞的滿臉通紅:抱歉。
立即把綁着的長髮給鬆開,甚至在散落頭髮的時候手指都在發抖,神色慌張的厲害。
傅瀟卻只是低笑了一聲,孤男寡女,結婚後會發生那種事又有什麼好稀奇?只是不知道心裏為何會那麼酸。
戚暢抬眼的時候就看到那若有所思的眸光,心裏咯噔一聲。
中午手機響起,一條信息:昨晚喝多,抱歉。
寶貝,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
寶貝,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寶貝,給我……
那一聲聲的,竟然也不過就是他醉酒後的不負責任的言語,以及那些『正常男人』該有的行為。
談何抱歉?
她淡笑了一聲,卻沒回信。
雖然她只經歷過一個男朋友,而且那時候他們還小,但是並不代表着她二十二歲的時候還不明白男人在某些時候的虛情假意。
男人對跟女人道歉這件事大概是很輕易就能說出口,反正說對不起又不用花錢。
無奈嘆息一聲,中午跟幾個領導在餐廳吃飯,然後就有服務生到她耳邊低語了一聲。
她很快便起了身: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她去了包間,上次見面的那位高端貴婦又在裏面,不過這次就她一人。
「您好,聽說您找我。」戚暢開口,淡淡的,卻是剛剛好的距離。
「坐下說吧。」凌美說道,眼睛一直在戚暢身上打轉。
戚暢便是坐下了,聽那口氣,肯定要說一會兒,雖然什麼話不一定。
「你怎麼才肯離開我兒子?我知道他會給你帶來酒店的利益,相信我,如果沒有他,我也可以讓你們家的事業再創輝煌。」
「可是您晚了一步。」戚暢坦言。
「什麼意思?」
「您晚在您兒子後頭。」她繼續說,很坦誠的。
「什麼?」凌美顯然是被戚暢的話弄的有點啞口無言。
「抱歉上次我說話太不中聽傷了您的面子,作為一個小輩,我想我沒資格那麼跟您說話,但是作為一個女孩子,我當時有義務維護自己的尊嚴,所以也請您理解。」她道歉,為上次的事情。
不是因為之後傅總教訓她,只是因為她覺得該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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