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偵察連(二更)(1 / 1)
(未捉蟲,稍等訂閱)
短短的幾天,端木槿就認識道了部隊另外一面,部隊裏的人不是每一個都好相處,不是每一個都想一連的老兵,做事乾脆利索,不服也是明刀明槍的來。不過看齊連長和王營長的為人,也知道什麼樣的將軍帶出什麼樣的兵。
提着壺,孤單隻影的走在去往打熱水的地方。在快要拐彎的地方,聽了另外一邊有人聊天。
「你們想不到吧,這次突然調來的新兵可是有張家這個後台。」
「看來是個攀高枝的。新兵蛋子,毛都沒沒有長全就敢跑來咱們偵察連。她能到以為這裏是她能夠撒野的地方?」
「就是,我覺得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她?」
撒野,她自從來了就謹慎行事,跟這些人儘量不發生衝突,為的自己裝孫的看看偵察連的情況。畢竟在對方輕視她的同時就不會刻意隱瞞一些事,正好她好好瞧瞧。
只是現在該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端木槿再也不會惹了。
「誰要教訓我呀?」
拐彎的另外一邊,走出來三個眼神犀利,不善,身體堅挺的女人。她們看清對面是端木槿驚訝之後是惡意的笑。
其中一個兵看動物一樣,看着她:「怎麼,不服?是不是要要和我們比一比。」
這些話一看就是狡猾中的狡猾之輩,居然不留一點口實,想要教訓她,倒是說成了比試。只要她願意比試,到時候被打個半死也可以解釋的過去。
「可以,就在這裏吧。」她指了指路邊的獨屬於南方冬天氣息的草坪,雖然也有枯黃,但是仔細一看,會看見有深綠的新草埋在下面。
這裏的綠化草坪和軍人氣質一樣,經常被閒暇時候踩踏依舊生長旺盛。而且部隊也沒有命令禁止踩踏。
「我們三個人一個一個來和你比,省得贏,有人說我們以多欺少。」
端木槿心裏罵人,怎麼說還是她吃虧,不過心裏有氣實在需要有個地方發泄一下:「可以。」
里草坪遠的樓上站着兩個軍官,瞧着下面被打趴下的老偵察兵,一個看似是頭子的冷哼。
副官見自家連長不高興了,笑着開口:「這個新來的夠狠的,居然把咱們的老偵查兵打得怕都爬不起來。」
「都連。」偵察連連長臉更黑了。
副官笑了笑:「只是連長你怎麼急巴巴的把人要來了,怎麼見着她被那些小王八羔子欺負也不管管。」
「那你怎麼不管管?」偵察連連長了冷冷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副官一臉無奈,您不放話,自己哪敢管這個新來的連長寶貝疙瘩。
眼瞧着端木槿把第二個人再次打趴下了,還站着的那個老偵察兵臉黑的好像木炭。
此時她也有點心驚,沒想到一來不吭不響的新兵蛋子,居然這麼難打。瞧着自己身邊地上坐着這位,被打得鼻青臉腫就算了,好像還被打得沒有回過神來。
緊緊握着拳頭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看看,她已經連戰兩個了,只說體力也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樓上連長看着摩拳擦掌的老偵察兵,臉色也好不到那裏去:「蠢貨。」
副官莫名其妙,不是連長說的是新兵蛋子,還是老偵察兵。想想覺得也不會是老偵察兵,畢竟第三個上場的也是連長很是關心的一個:「連長您是不是覺得新兵一人連挑三人太魯莽了?」
「魯莽?人家那是有本事才會出手,誰像那三個蠢貨居然輕敵。」
「連長您是不是太抬舉那個新兵了。」怎麼說,一個新兵有本事達打趴下一個老兵有可能,但是連站三個,首先她的體力就透支的厲害,這還不算她身上傷勢的輕重。
「端木槿從新兵開始訓練量就是別人兩倍不止,並且她做事沉穩,謀定而後動,還有一點,她槍法很好,關鍵她對危險好像很明銳。」
特別是最後一點,是她不惜被王營長要走很多好處,也要把人弄到自己的偵察連。擁有對外界敏銳的感知是偵察兵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很多時候,都是偵察兵用無數次危險中鍛煉出來的一點這樣的本事。
「這小王八羔子是怎麼做到的,有了她這本是,咱們每次出任務就不必那麼費事了。」
「你也就能做做夢了。」隨即瞅見下面最後一場比試完成了,連長臉黑的都能當墨了:「如果傷的不重,就讓那三個傢伙跑五十圈,如果傷的很重,那就二百圈,先記着。」
「是。不過連長那個新兵不處理?」
「正規比試,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來了。你說為什麼要罰她?」
連長瞧着下面拍拍身上草屑和塵土,端木槿拿起壺轉身離開。根本沒準備送個人去醫療室,笑罵:「小王八蛋。」
副官心裏也清楚,下面那新兵不是個省油的燈,虧得開始她還覺得是不是一連有些誤會她了,幾天的性子一點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沒想之前她應該是出於一些原因不準備暴露自己。所以才默默忍着老偵察兵們的挑釁。
等到在軍醫給三個人檢查過身體後,臉色不好:「你們這是又做什麼訓練了,居然把人傷的這麼重?」
副官無奈的一笑:「不是訓練造成的,是她們私底下小小比試了一下。」
「小小比試了一下?你知道嗎,她們有兩個肋骨鍛煉一根,另外一個胳膊有骨裂。」
「這麼嚴重?」沒想到那小丫頭下手夠狠的。只怕這次事情要受處分了。
「嚴重?說嚴重也嚴重,要說不要嚴重,也不嚴重。」
「這什麼意思?」
軍醫滿口的佩服端木槿:「是她們三個人互相比試嗎?」瞧着她們的傷勢,沒有一個可能能做到這樣。
「不是。」副官不好說出是三個跟一個比,最後還是這三個被人打折了。
「原來如此,有機會讓我見見另外幾個打架的。」軍醫直接猜想大家的不會是一個人。
副官也聽出了,心裏更加聲床上這三個的氣,覺得應該讓她們把八百米的操場,跑三百圈。
「你剛才說什麼嚴重又不嚴重是什麼意思?」
「她們的傷多一份會很要命,少一分也就是皮肉傷。不多不少,這樣的本事是不是很難得?」軍醫眼睛冒着光。
「原來這樣。」副官也吃驚不已,對端木槿的印象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現在連隊裏面還沒有人知道端木槿把三個成績不錯的老偵察兵放到了,而且還是輕重傷。在醫院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出院。
端木槿也不注意這些事情,別人輕重傷,她的身體也難受。不是受傷,而是很少這樣超負荷的比斗,而且還是真刀真槍。
全身酸疼,一個暖壺,現在她雙手提着都覺得無力。回去後連原本準備喝熱水也免了,直接在其他人疑惑眼神下,爬上床睡覺去了。
宿舍裏面大家都在說話聊天,聲音也沒有控制,很是嘲弄,不過端木槿卻不受印象,趴在床上就進入了睡夢。
在晚上熄燈之前,有一個宿舍很久沒見人影的三個人還是沒有回來,其他老偵察兵不淡定了:「她們這是幹什麼去了,居然現在還沒有回來?」
「可能,馬上就回來,離熄燈不是還有一分鐘嗎。」
「在咱們這封閉式軍營肯定不會出事。」
可惜直到熄燈人也沒有回來,直到來查房的班長來了,她們才知道三個人在醫院呢。至於為什麼班長根本不說。
眾人好奇的一晚上沒有睡安穩,第二天訓練完畢後,立馬跑去醫療室。
窮着三個人臉上都有上,鼻青臉腫的,一個腿上打着石膏,另外兩個想要翻個身都需要她們幫忙。
「你們這是怎麼弄的?」
面對昨天丟臉的事,三人抿嘴誰也不說,搞得來看望她們的老偵察兵更加的好奇了。
最後可是威逼利誘才知道這是跟那新來的端木槿有有關係,她們身上的傷也是對方打得。
「她一個新兵蛋子要造反嗎?居然敢你們打成這樣?只是今天她怎麼還跟沒事人一樣在訓練,班長也沒有說什麼。這事透着古怪?」
隨後眾人又把目光定在了是床上三個病人,那表情是讓她們老實交代,還有什麼事沒有說。畢竟私下裏比試上面不管,但是把人打成了重傷依舊不管,就應該有什麼事情是她們不知道的。三個人支支吾吾半天才把事情全都交代了出來,一下子,其他人一副怒其不爭。
「你們呀你們,三個人打一個,居然還讓人家打成豬一樣。以後不要說認識我們。」
「你們試不試發揮失常了?」
另外一個老偵察兵一哼:「我看,是她們輕敵。」
「你們牛,那等有機會你們也去試試,看看是不是能把她打趴下。」床上的傷員一副看戲的架勢。
「你們出去,病人需要休息了。」一個年輕白淨的醫生皺着眉頭把人往外哄。
轉眼就瞧見剛才還氣憤嚴肅的女偵察兵們,現在各個眼光都變的綠油油。
「張醫生您不要生氣,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是,我們這就走,張醫生,我從老家帶來很多山貨,我給你準備了一堆,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給你送來?」
「不用,我不愛吃山貨。」張醫生直接冷着臉拒絕了。隨後轉身離開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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