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攤牌(1 / 1)
事不宜遲?唯一也實在想不到別的好辦法,最終選擇了如八雲紫所說的那樣,去找橘井媧的父親,橘良太郎攤牌,去之前,唯一還好好的整理,醞釀了一番,打草稿,記本子,並將可能發生的意外,以及該怎麼應對那個意外,統統的記錄在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全程,橘井媧是提心弔膽的在一旁,多次勸說唯一放棄,另外再找辦法,唯一笑哭,要真有辦法,她至於這樣冒險嗎?問題就在於沒有哇。
孤兒院,醫院這邊很缺錢,沒有額外的資金可以去投靠別的勢力,你沒有好處給人家,別人憑什麼要出面庇護你。
再是霧隱都發出在外的任務,叛忍,流浪忍者,多得是想要得到佣金的人會來這打這邊的主意,一個兩個還好,過百,上千,超萬,那怎麼辦?
更糟心的是,萬一這些人把目標轉移,換成孤兒院的其它孩子,那就真心是糟糕了啊,唯一避免發生那種情況,目前來說,還真就只有如八雲紫所提議的這個法子。
唯一也不是莽撞,而是深思熟慮的仔細想過,結合自己的真實情況來看,不得不承認,八雲紫這個看似誇張,瘋狂的建議,可行性很高。
而,就在準備好草稿,反覆確定沒問題,唯一踏上了去首城的路,橘井媧和女兒小優也一併帶上,不過沒有帶在身邊,而是將她們放在地宮裏,在地底下待着,等唯一看準時機,再讓她們出來。
挑的時間和往常不太一樣,以往唯一來見橘良太郎,多是在晚上,或者半夜,因為橘良太郎白天常是不在家,或者是在其它大臣的家裏做客,談事,或者是去大名的身邊,商量着什麼,總之特別忙。
這一次,唯一改變了見面的時間,換成了早上,在橘良太郎還沒出門的那個時候。
為此,唯一是一晚沒睡,凌晨時分,天都沒亮呢,就已經在橘家的院落,橘良太郎的臥房門外等候。
眼看着侍女們伺候着橘良太郎和橘木純子更衣,洗漱,清淡量少的早餐端上,兩人正在吃呢,唯一再三等待,覺得繼續等下去,也不會有更好的時機,索性頭鐵一點,直接來吧。
放開查克拉的吸附,筆直的從房頂上墜下,臨近地面時,身體翻轉,倒懸,平穩的雙腳落地,唯一的出現,嚇到了那些侍女,即將出口的尖叫,因着唯一的幻術,全部呆立在原地,傻乎乎的沒了動靜。
橘木純子訝異的看着忽然出現的唯一,橘良太郎沒啥表情,喜怒不形於色?
「早上好!大人!夫人!」唯一依次向兩人行禮,問候,如今身份不一樣,橘良太郎變成了她的老丈人,又是孩子小優的外公,無論從哪方面考量,橘良太郎都是長輩。
禮節,禮貌這種最基本的品德,完全是看自律,這些不是山村幸子教的,而是前世唯一就受到薰陶,影響,從而養成的。
「早上好,唯一,你怎麼會現在回來這裏?孩子們呢?」橘木純子問道。
「少爺小姐們還在木葉,寄住在日向家中,安全不是問題,玩的也很開心。」
「是嗎?太好了,平安就好!」橘木純子笑笑,伸手一指餐桌的對面,那還有好多個空位呢;「吃了嗎?不嫌棄的話就跟着吃點兒,讓你見笑了,不是什麼好的,珍惜的食物,孩子們不在,肉基本上就不怎麼吃,要是你想吃別的什麼,可以再吩咐廚房去做,很快的。」
唯一搖頭,謝過橘木純子的好意;「不了,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要匯報,吃的方面不是很着急。」
「什麼事,讓你放下孩子專門回來,你就沒想過,在這期間,有可能發生意外嗎?」橘良太郎沉着個臉,語氣不太好的道。
橘木純子對唯一露出個無奈的笑容,低頭繼續吃飯。
唯一打了個響指,那幾位被幻術控制了的侍女,神情呆滯的一同離開,出到外面,順帶將門給關上,如此,這房間裏就只剩下了唯一,橘良太郎,還有橘木純子三人。
「用我迴避嗎?」橘木純子。
「不,不用的!夫人沒有關係!」唯一連忙道,接觸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橘木純子給人的感覺都非常舒服,起碼唯一對橘木純子的好感很大,要是橘良太郎和橘木純子同時掉到水裏,先救誰?唯一絕對是沒二話,先救態度好,氣質好,很溫柔,說話非常輕的橘木純子。
「那個,事情是和大小姐有關。」唯一所說的大小姐是指誰,橘良太郎,橘木純子心知肚明,整個橘家,能夠稱作這個的,也唯有一人,橘夜梓最多是二小姐,當然,這是指知情人,像那些不知情的人嘛,都是將橘夜子當成了橘家的大小姐。
唯一始終都在觀察橘良太郎的臉色,發現說到橘井媧的時候,橘良太郎的表情出現了微妙的變動。
要知道,剛剛就是她突然出現在面前,侍女們驚嚇的就要尖叫,橘木純子也露出訝異的表情,橘良太郎卻是面無表情的沒有露出任何異樣,這樣的橘良太郎,在涉及到橘井媧的時候,居然變化了,唯一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總之,先將其當成好的吧。
「這個故事有點長,還有非常的不可思議,希望大人和夫人能夠保持平常心的聽,恩。」以防萬一,唯一事先提醒道,隨後,沒有再做鋪墊,直接的,沒有隱瞞的,把這幾年來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橘井媧如何的喜歡她,又是擁有着怎樣的力量,怎麼控制的她,還有懷孕,生了個女兒。
唯一儘量咬字清楚,不發生那種聽不懂的情況,這些打好草稿的說詞,再度訴說起來,毫無停頓,一氣呵成。
時間忘記了,工作也不記得了,甚至就連吃飯,也拋到了腦後,橘良太郎,包括橘木純子,兩人呆若木雞,張着嘴,傻傻的看着唯一,聽着那像是炮火在轟炸耳膜的消息,話語,何止是用天翻地覆就可以來形容。
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完的,只感覺三觀跟常識,全部被顛覆了,唯一說的內容,怎麼聽怎麼新奇,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