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培養個酒鬼(1 / 1)
魏子翔的事打斷高山的計劃,但也讓他對所學醫術有了更滲透的了解。現在事情有了結果,高山也該繼續他之前的計劃,藥酒。
羊寶前些天就送到了,只是高山為了應對賭約,一直都沒有時間,現在騰出時間來,也該把藥酒做出來。
熬製『強筋健骨湯』的方法很簡單,就跟普通煎藥一樣,只是在藥材、火候和順序上有所講究。
酒高山選了高度的糧食酒,裏面加了人參、紅椒、花生、整塊的高良姜放了三個。
烏頭抽莖,麻黃,等到這些東西都放進去後,轉頭看着火上的砂鍋,高山把紗布裹起來,用魚線綁好的羊寶放進去。
等了大約45分鐘,高山發現羊寶出現收縮才關火。此刻的湯藥已經變成深褐透明裝,在陽光的照射下,表面好似一層鱗波在蕩漾。把湯藥放涼,高山這才把它倒入50公分高,直徑30公分的透明玻璃瓶里。
這瓶驅寒強筋健骨的藥酒,就這樣完成了,看似簡單,實則裏面的配藥大有講究。
光是『強筋健骨湯』和『驅寒』的藥性中和,就花費了高山不少心思。
拿勺子盛了些酒,高山放到嘴邊先是聞了聞,氣味濃烈刺鼻,有淡淡的腥味兒,但卻不易察覺。
等到把勺子裏的酒喝下,體內瞬間升起一團火焰,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裏燃燒。
這個過程大約持續10秒不到,燃燒感就變成了持久的溫熱。剛才不到一口的酒,就讓這種溫熱保持一天,可想而知裏面的藥性有多強。
高山和新月交代了聲,就開車回了老家。
這趟他不光是為了送藥酒,也是順便看看藥田怎麼樣,那些種子都活了沒有。
每次高山回來都得驚動不少人,不過次數多了大家也就習慣了,降下車窗和路過的人打着招呼,他把車停在自家莊園前。
「爸,媽,我回來了。」高山對着院子裏喊道「凌冬,哥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了,嚷嚷什麼?」黃秀蘭從院子裏走了出來,看到他的車停在門口,指着旁邊道「去,把車停那邊,別擋住門。」
看到母親一臉嫌棄,高山又有點懵逼了,他這剛回來什麼也沒幹,該沒做錯事吧?
「唉,我把這酒放進去就挪。」高山從後備箱裏把玻璃瓶抱了出來。
「這,藥酒?」發現裏面放着各種東西,黃秀蘭好奇道;「這給誰用的,給你爸補身子的?」
「恩,都行,等會我再給您解釋,我先挪車。」高山把玻璃瓶放在院裏小桌上,看着從屋裏走來的凌冬,揉了揉她的腦袋就出去挪車了。
「他爹,山伢子給你帶的酒。」黃秀蘭對着廚房喊道。
高慶國正在廚房裏搗拾野菜,探頭看了看沒說話,跟着拿了個茶缸就從廚房出來了。揭開蓋拿茶缸進去舀滿,高慶國把蓋壓上,舉起杯子放在嘴邊『咕咚』來了一大口。
「爸。」高山挪完車回來,剛走到門口就聞到藥酒味,再看父親手裏的茶缸,飛奔衝到他身旁扶住了他。
幸虧高山的動作及時,他這邊剛用手拖住父親高慶國,就看見他腳步趔趄的原地打晃。
「坐下,先坐下。」高山把杯子奪下來放在桌上,扶着父親坐在牆根的躺椅上。
「這是咋了,山伢子,你爸沒事吧?」黃秀蘭滿臉擔心的湊到身旁,看着渾身泛紅的高慶國問道。
高山哭笑不得的說道「沒事,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咋可能,你爸那酒量至少二斤,就這麼點」
「那麼點就頂二斤酒,你當我隨便加點藥就搬回來了?」看着父親酣睡過去,發出平穩的鼾聲,高山也放心了不少。
然後對着黃秀蘭解釋道「媽,這藥酒不光能讓凌冬身子暖和起來,還能強身健體,不過每次最多一兩,像凌冬20毫升就行,最多不超過25毫升……我爸也能喝一些。可切記不能多了。」
跟母親黃秀蘭交代着藥酒該怎么喝,身邊突然有個聲音打斷他的話,「小兄弟,你這藥酒有什麼功效啊?」
回頭看着身穿羊絨衫,灰色運動褲,圓臉大眼,笑容和善的男子,高山笑道;「治療點內寒之類的,沒啥特殊功效。」
「我能嘗嘗不?」對方好似嘴饞的舔了舔嘴唇。
「不好意思。」高山客氣的笑了笑,抱起玻璃瓶就往屋裏走,還對着凌冬說了句「把缸子帶上。」
有點無言的中年看着兩人消失在屋內,不禁好奇『這人是有多摳門,不就嘗一口嗎,至於這樣?』
要是他當面問高山的話,高山一定會告訴他,「很至於。」這瓶藥酒的價值沒法說清,單說裏面被紗布裹起來的羊寶,重量是25克。10克的價值是260萬,總價值650萬,這還是優惠價,向總在裏面沒加一份的轉手費。
要不然價格至少的在800萬,這東西讓需要的富豪和以此牟利的商人炒的越來越符合『天價』定義了。不過羊寶、牛寶這類東西,確實是非常的稀有,價格昂貴倒也可以接受。
從內心來講,高山650萬買到這塊羊寶,他還覺着是賺了。公羊仔的羊寶和成年羊體內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說公羊仔里出的是極品的話,成年羊體內的最多算個中品。
以『中品』的價格買到『極品,』可不就是賺了嗎?15斤白酒,外加『強筋健骨湯』的配方,650萬的羊寶,這瓶酒價值幾何?所以說,不是高山太小氣,是這東西實在是太金貴了。
再說這藥性是他按着父母和凌冬的身體情況配的,萬一對方氣血旺盛或氣血虧空,喝下去可是要出事的。
回到屋裏,高山把玻璃瓶放在高台桌上,找了個1兩的小酒盅,打了半杯遞給凌冬;「以後冷了就喝這麼多,除非身子冷的不行,不然每天最多一杯,記住了嗎?」
「恩。」凌冬點頭接過酒,放在嘴邊一昂頭,酒杯里就空空如也。
再看她的小臉,立馬就升起兩朵紅暈,清澈冰冷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極了品到美味的小酒鬼。
「照這么喝下去,說不定將來還真是個酒鬼。」想到過幾年凌冬長成大姑娘,亭亭玉立,儀態大方。
可一上桌先抓起瓶白酒打開,昂頭『咕咚咚』的悶了,高山心裏就一陣發麻,「要真是這樣,老娘非得打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