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一十章 壁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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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的大世界,在哪裏?」
寧奇淡淡的看着壽如春,微笑道。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他的大世界……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壽如春心臟忍不住再次抽搐了幾下。
相識多年的好友,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他卻連怒意都不敢升起。
對方的手段,實在太詭異了。
壽如春認識的大神王起碼有七八十個。
這其中,即便是最強的那位,也無法與眼前這個存在相比。
「閣下,我帶你去。」
壽如春沉默了一息時間,便開口道。
「好。前面帶路。」
寧奇微笑道。
「師尊,我……」
呂岩看了看寧奇。
「好好修行,過幾日我會安排你一位師兄來此。」
寧奇笑道。
師兄嗎?
呂岩眼中突然露出一絲期待。
緊接着他只覺得眼前一晃,便再也沒了寧奇和那壽如春的身影。
天澤所在的大世界,似乎距離天書大世界甚遠。
中途借了好幾個大世界當跳板,才最終來到。
「前輩,天澤是此方大世界的大神王。
這個大世界,自從天澤成為大神王后,便被改名為天澤大世界了。」
寧奇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壽如春見狀,也只能躬身站在寧奇身邊,不敢有絲毫言語,但幾息後,他突然發現寧奇身上的氣息變得有些古怪。
「這是……」
壽如春眼中閃過一抹訝異之色,「這是在神遊?」
他心中暗自奇怪,對方為何要神遊此界?
他本以為寧奇是殺了天澤後,還沒出夠氣,打算來毀掉此界出氣。
可是,神遊的話,分明是在找什麼東西。
「可能與那幽冥蛛母有關,可這又是什麼古怪存在?天澤如果知曉,先前為何不願說……」
壽如春心中的想法一個個升起,又一個個否決。
他沒有趁機逃離。
因為他知道,以寧奇的手段,他現在就算是離開,對方也能輕而易舉的把他捉回來。
他可不想步入天澤的後塵。
「找到你了。」
寧奇突然輕笑一聲。
天澤大世界裏,有一座峽谷,被此地界的修士譽為聖地。
傳說中,天澤大世界的修行之道,便是從此地開始。
因此,這聖人谷內歷經多年,都會有不同的宗派鎮守於此。
不是普普通通的宗門,便可佇立於聖人谷,唯有被當代譽為第一的宗門,才能搶佔聖人谷這個地盤為宗址。
無數年來,聖人谷內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宗門,有的宗門沒落,有的宗門甚至被人滅族,但唯一不變的,便是這聖人谷。
「你們看清楚了,這幅壁畫,伴隨着聖人谷多年來,無論經歷何等戰火,都從未被磨滅過。
但至今為止,也沒人可以從這壁畫上,找到半點與修行有關的氣息。
這就是普普通通的壁畫,可為何無人能毀?因為有聖人護佑啊。」
一個中年人,帶着一群年齡頗小的修士,站在聖人谷某處壁畫前指指點點。
類似的一幕,還在各個角落發生着。
雖然聖人谷內有當世第一大派鎮守,可因為聖人谷乃天下修士都要前來瞻仰的地方。
無論哪一個時代,哪一個大派,都不會把聖人谷完全封閉。
均會留一塊區域,做為公共之地,誰都可以前來瞻仰聖人遺蹟。
「師尊,這壁畫如果真的沒有任何修行的痕跡,為何無法摧毀?弟子不太相信啊。」
有一個童子仰頭道。
「不信?你可以出手試試。」
他的師尊笑呵呵的道。
那童子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畏懼之色,「這可是聖人谷,不好吧。」
「哈哈哈,聖人谷沒有不許出手的規矩,你想,就試試吧,不會有人怪罪你的。」
「那……我就試試?」
話音剛落,那童子便見其餘人已經率先出手,無數攻勢,瘋狂的落在那看似普通的壁畫上。
結果,還真的無法傷及壁畫分毫!
壁畫不遠處,壽如春站在寧奇身後,眼中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這不過是天澤大世界中某個小角落罷了,這裏的修士,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第一步的巔峰,甚至連一個第二步修士都沒有。
眼前這位,怎會選擇來此?
「閣下,可是有什麼不對嗎?」
壽如春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訕笑着問道。
「是有些不對啊。」
寧奇略顯感嘆的望着那壁畫。
壁畫的風格很粗獷,也很簡單,就是一個人舉着一把劍,在人對面,有一頭怪物,跟蜘蛛一樣,上面還長着好多人頭。
如果寧奇沒猜錯,那這蜘蛛就是幽冥蛛母了。
只是壁畫太粗獷,上面的人頭也分辨不出雌雄。
宇宙深處,巨城之中。
殺了無數神王神主的存在,怎會突然出現於這個天澤大世界的小角落裏,還成了一副壁畫?
對面那個持劍之人,又是誰?
難道天澤大世界,曾經出過一個神主,敢持劍面對幽冥蛛母?
現如今幽冥蛛母還活着,要真發生過這件事,那持劍之人必然已經死了,如果他死了,壁畫誰弄的?
當時有第三個人在場?
可他,如何能逃脫幽冥蛛母的手段,還在此地留下了這個壁畫?
疑惑啊,不解啊。
「等等……」
寧奇摸了摸下巴。
如果說神主都得被幽冥蛛母悄咪咪的吸食神力而亡,那這壁畫就更沒道理了。
壁畫裏,持劍之人是正面對上幽冥蛛母的。
這代表,他沒有被幽冥蛛母直接攝魂奪魄,也沒陷入幻境之中。
「壽如春,你看這壁畫,仔細看,有沒有覺得有哪些不對勁呢?」
寧奇笑着問道。
「哪裏不對?」
壽如春微微一怔。
「你有沒有覺得,那頭怪物,似乎有點懼怕那口劍?」
寧奇沉吟道。
對。
他發現這壁畫之中,幽冥蛛母似乎在避開那口劍,想要直接殺死那個持劍之人。
卻因為無法完全避開,所以有了這僵持的場面。
可惜壁畫太過粗獷。
否則他就能再仔細的判斷這幅壁畫的真正含義了。
想了想,蘇寒便朝那壁畫緩步走去。
既然現在看不懂,就把它搬回去慢慢研究。總有辦法弄清楚壁畫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