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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迷霧掰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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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高牧看的出來,馬一鳴當時但凡有一輛自行車,估計都會追一追。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高牧伸出一根手指,在馬一鳴面前比劃了一下:「你對甄乃菲,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和她,沒情況啊?」

    「沒情況你激動個啥?」

    「我激動,我激動是因為好白菜都被豬拱了。怎麼說都是我暗戀的對象,這樣的場面我實在是接受不了。」

    馬一鳴對甄乃菲的暗戀,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暗戀,更多的還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喜歡。

    所以,即便所有人都說他暗戀,連甄乃菲都知道,他卻從來沒有有表示。

    同時,和甄乃菲的私下關係也算是可以,同學之間的玩笑打鬧也經常,他要是真的暗戀,怎麼也不可能是這樣悠哉的表現。

    「就因為這個?」

    「那還有啥,你還想我為你打抱不平啊!」

    「去你的,關我們事。」

    「我是覺得吧,以她的條件,不管是身材相貌還是學習成績,要找男人怎麼也應該找一個好一點的。不說像你我這樣的人傑,再怎麼也應該找個年青的吧?」

    憤恨不平,說馬一鳴完全是為甄乃菲不值,並不全對。

    「大驚小怪,別說是三四十了,就是找個七老八十的也正常。你情我願,又不是強迫的。你竟然這麼肯定的說自己對她不是那種感情,那就不要管太多了。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活法,自己的生活自己定義就好。」「所以,你還是少鹹吃蘿蔔淡操心了。這次既然沒有正面照面,你以後也收着點,不要在她的面前暴露了,那樣會更尷尬的。」

    相比於不知道有些東西的馬一鳴,高牧更能理解甄乃菲的處境。

    「放心,她這次應該能去上寧大,我應該也不會在這裏久待,我們之間應該不會再見面的了。」

    把心裏的鬱悶說出來之後,馬一鳴心情舒爽了不少,甚至對家裏安排他去廣州,也沒有了之前那樣的排斥。

    「高考就是一座橋,曾經一起前行的人會分成兩塊,一群人會留在橋這邊,另外一幫人會跨過這座橋。兩幫人兩條不一樣的路,在這不同的路上,每個人又會走進不一樣的天空。再見面,不知道會是在何年?也許一輩子不會再見。」

    「被你說的這麼傷感,想見面每年過年聚一聚不就得了。老家都在這,讀書也好,打工也好,春節還不是都要回來過年。」

    馬一鳴沒有高牧這麼大的感慨,實際上他的青春才真正的開始。

    「呵呵,但願吧!」已經走過一遍青春的人,對一些東西的看法,總是會沒有懵懂的人那麼樂觀:「喝夠了嗎?喝夠了回去吧!」

    「時間還早啊,這麼早就回家睡覺,你睡的着嗎?」

    馬一鳴看了一眼手錶,晚上的八點出頭,這大夏天,八點的時候天都沒黑多久。

    「那也不喝了,起來走走吧,吹吹風,消消食,去去水。」

    高牧是不想再坐這了,屁股都坐麻了。

    「誒呀,被你你說,水庫告急了,我要先去泄洪,你是等我還是一起。」

    之前一直坐着,滿肚子都是不爽,玄關再急也沒感觸,現在被高牧一提醒,立馬就有千軍萬馬要飛流直下三千尺了。

    「你先去,我付完錢就來。」

    高牧掏出錢包,開始和老闆算賬,烤串很清楚,主要算的是啤酒錢。

    兩分鐘後,高牧悠哉進廁放水的時候,馬一鳴還在泄洪。

    只有一孔,水量太豐沛,這泄的時間自然就長了。

    「憋這麼狠,很傷壩的,等到蓄洪能力不足,有你哭的時候。」

    高牧瞥了一眼爽的骨頭都快酥軟的馬一鳴,警告一聲。

    年輕的時候不注意保養,等老的時候就只能是哀嘆了,上下五千年多少能人志士都沒能熬過這一關。

    「切,瞧你這細水長流的狀態,明顯是羨慕我,這話酸的哎呦喂牙都酸了。」

    「細水長流不好嗎?等你過了三十的檻就會知道細水長流的好處了。」

    抖三抖,鳴金收兵!

    馬一鳴甩着水手,趕緊跟上高牧:「棍,我剛才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什麼事情?」

    「你對甄乃菲的事情,好像一點都不奇怪?」

    後知後覺,放掉了好幾斤重水,馬一鳴的頭腦也清晰了不少。

    「這樣吧,反正你現在也不想回去,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高牧默默一嘆,既然馬一鳴撞破了一些事情,那麼也是時候讓他知道更多的東西了。

    「去哪?」馬一鳴好奇的問道。

    「跟着,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小鎮上還沒有開通公交車,他們也沒有打天津大發黃面的,一路沿着一條長坡路走着。

    「你到這裏來幹啥?我聽人說這裏晚上不安全。」

    高牧帶馬一鳴來的,是他們小鎮上環境最差的一塊地方,也是小鎮最老的生活區,放在大城市,這裏就是貧民窟了。

    房子低矮破敗,很多地方都是用水泥瓦臨時遮擋起來的,低矮房的中間是一條夾着不知道是什麼水的狹窄道路。

    污水的中間,還有磚頭搭起來的便道。

    想要過去,除了騎車開車,就只能踩在磚頭上,小心翼翼的邁過。

    馬一鳴使勁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鼻子,借着天上的大月亮光,專心無比的跟在高牧後面,踩在磚頭上。

    「棍,你說你大晚上的帶我來這裏幹啥,黑漆漆,臭烘烘的,回去吧?」

    這一路上,不管他問什麼,高牧都沒有回答。

    直到走過臭水溝的磚頭路,走到了一處有微弱亮光透出來的院門前,才停下了腳步,淡淡的說道:「到了。」

    「到了,到誰家了?」

    馬一鳴趴在破門的縫隙上,朝裏面張望了半天,隔壁的狗叫的他很煩躁。

    「甄乃菲!」


    高牧為了驗證前世的一些傳說,曾經來這邊驗證過,看到甄乃菲在這棟應該是幾十年前留下的老房子裏。

    「hat?」一腦門的問號,馬一鳴驚訝的張嘴能吞下天上的月亮:「她家住這?」

    馬一鳴和甄乃菲同學多年,一直關注她這個人,但從來不知道她家住在這裏。

    其他的不說,光從這外面的環境就能看的出來,她家是什麼樣的條件。

    此時再回想甄乃菲平時的吃穿用,豁然醒悟。

    吃不用說,很差,穿的也很普通,衣服褲子雖然很乾淨,也看不出縫縫補補又三年的特徵,但是洗髮白的情況還是很明顯的。

    只不過是因為她的相貌抗打,再不好的衣服褲子穿在她身上,都能被她硬生生的用顏值支撐起來。

    「沒錯,這就是她家。」

    「你怎麼知道的?」

    馬一鳴現在反而更好奇高牧。

    「我親眼看到甄乃菲在這屋裏的,我怎麼會不知道?」高牧嘴角一揚:「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幫你把人叫出來看看如何?」

    「別!」馬一鳴堅決的一揮手,他寧願相信:「你跟蹤她?」

    「並沒有,我是特意來這邊求證過。」

    「特意求證,為什麼?」

    馬一鳴是越聽越迷糊。

    高牧微微一笑,並沒有具體解釋這個點,而是繼續說道:「你現在能理解我為什麼要把小飾品的生意,單獨給她做,還允許她先賣再付貨款了吧?」

    「好像有點明白了,你是早知道了她家的情況,然後故意幫助她的。而且,她應該不知道你是有意的幫她吧?」

    很多事情一旦點破,那麼之前看到的不合理,都會合理的串聯起來。

    高牧對甄乃菲在賣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和他平時對甄乃菲個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之前他只以為是高牧矯情,現在看來他是在悄悄幫助甄乃菲的同時,又是儘量的保持着合適的距離。

    至少不像他一樣,會在甄乃菲面前口花花,讓人誤會。

    「她應該不知道吧?」

    高牧也不敢肯定,以甄乃菲的聰明發現了也是可能的。

    「等等,等等,棍,你把我繞糊塗了。」馬一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眉心,睿智上腦:「甄乃菲家住在這裏,和你幫助她賺點錢我能理解。但是這和她干出那種事情,沒什麼必然吧?按照你的性格,看你以前的表現,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和那個死老頭在一起了?」

    只有這麼理解,才能說明高牧對待甄乃菲的態度,而且這個時間點應該就在運動會前後。

    很明顯,運動會之前的高牧和他一樣,雖然對甄乃菲沒有太大的想法,知道自己的沒有本錢追求,但是欣賞美好的心情都有,這和之後他對待甄乃菲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也不是很早吧,只能說比你早一點點。」

    「好你個棍子,你知道了都不告訴我,讓我傻乎乎的當傻瓜,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馬一鳴氣的給了高牧兩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喉嚨頭有東西卡着。

    「馬大帥,不是我不說,而是這種事情,你叫我怎麼說?我們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成是你知道,你會告訴我嗎?」

    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高牧甚至在甄乃菲面前都沒有暗示過一個字。

    要不是馬一鳴機緣巧合的自己撞破了,他都不會帶他來這裏,和他說這麼多的話。

    「我會說,其他人我不說,你我肯定說。」

    斬釘截鐵,斬的高牧無言以對,人生經歷不一樣,考慮問題的角度和輕重也會不一樣。

    馬一鳴這種愣頭青,對比起他這條老江魚,思想單純多了。

    「好,我謝謝你的信任。」

    「別忙着謝,你還沒說清楚,甄乃菲為什麼會那樣,和那樣的人在一起。」

    馬一鳴今天不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了,晚上肯定睡不着。

    「根據我的推斷,不是她想,而是她沒辦法。你知道那個摩托車男是幹什麼的嗎?」

    確實,很多東西站在他們的角度,也只能根據看到的,聽到的進行推斷嗎,猜測,實情到底如何除非甄乃菲親口說。

    「你前面不是說不知道嗎?這話的意思,其實你是知道的?」

    馬一鳴那個氣啊,喝酒擼你串的時候,高牧竟然還在瞞着他。

    「這個人大概比我們大一輪的樣子,是舊安江人,是個小包工頭,平時靠轉包一些小工程賺錢。能騎摩托車,你也能看的出來他口袋裏是有幾塊錢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甄乃菲和他在一起,是為了錢?不對,不對,為了錢的話以前跟着他我理解,她後來不是跟着你賺了不少嗎?要真算起來,她比謝斌賺的應該還多吧?她還缺錢?」

    都已經是小富婆一個了,怎麼可能還會去小包工頭身上弄錢,有些不合邏輯。

    「你看到的只是她能賺到的,你看不到的是她要花出去的錢。賺的多,不代表口袋裏留下來的就多。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帶你到這裏來現場解說嗎?」

    馬一鳴重重的搖着頭,他哪知道,到現在都是一會兒聰明,一會兒懵的。

    「根據我了解到的情況,甄乃菲的老爸好賭如命,在外面欠了不少的錢,而她媽媽重病在身,幹不了什麼重活,能在家裏燒燒飯都已經很不容易了。她還有一個在讀書的弟弟。你說這樣的情況下,她家裏靠誰撐着?她靠什麼來撐?」

    老實說,這樣的家庭情況,甄乃菲還能把自己的學習搞的那麼優秀,這要是能說出去,不知道要羞愧死多少人。

    她當初分到高三一這個普通班,也是因為母親病重需要住院,耽誤了考試,否則以她的成績,百分百在重點班的。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馬一鳴不覺得高牧會在這種事情上編故事騙他,聽完了甄乃菲家的事情,也讓他感慨萬千。

    雖然不會贊同她的做法,但是對她有了一份理解。

    也終於理解了高牧說的,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是自己定義的。

    汪汪汪……

    犬吠之聲突然劇烈了起來,甄乃菲家裏的內門也打了開,一道幽暗的燈光照射了出來。

    照的高牧一拉馬一鳴,兩人快速的隱藏進了黑暗中。

    「菲菲,誰在外面啊?」

    「沒人,就隔壁狗叫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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