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神經病(1 / 1)
測試廣告1「我……」
她抿了抿嘴。詞字閣 www.cizige.com
她好像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她好緊張,還有一些害怕。
他溫溫地笑了。「你在想什麼?我是說我頭疼要去休息,你要是覺得宴會不好玩,也可以去樓上休息。我住2230,如果有事可以來找我。」
余嗣久將手收了回來,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起身。
身上的溫熱消失,男人起了身,白佩佩猛地回過神,立馬站起來拉住他的手臂。「嗣久哥哥,我想!」
余嗣久慢慢地轉過身,低頭看着她堅定的眼神,昏暗的視線里,到讓他有幾分看到餘生拿着沖脾氣和他吵架的樣子。
他溫溫地發笑。「你想,想什麼?」
白佩佩咬着嘴唇,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因為緊張而不停地轉動。「想、想……嗣久哥哥我喜歡你,真的是喜歡你。」
想什麼,她還是沒能說出口。
余嗣久看了她一會兒,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雙頰泛上了紅。而後他「嗯」了一聲,勾着唇將西裝外套攤開,披在白佩佩身上。
「出宴會廳有點涼,別走到二十樓着了涼。感冒了,我是會心疼的。」
「嗣久哥哥……」
余嗣久沒再說話,攬着她的腰便同她一塊兒離開了宴會廳。搭乘無人的電梯從十七樓去到二十樓。
二十樓電梯門打開,門外站着的賓客被嚇了一跳,立馬往一旁走開,儘量不打擾到裏頭的兩個人。
白佩佩雙腿圈着余嗣久的腰,他抱着她,兩個人吻在一塊。也沒看到電梯外有人,就直接從電梯裏磕磕碰碰走了出去。
賓客見他兩專心致志的樣子,「嘖」了一聲,走進電梯。「現在的男女還真放得開,記得我年輕時候談戀愛,公共場合牽我老婆的手都要躲躲藏藏的。」
「……」
指紋解鎖,包廂的房門打開。
余嗣久轉身將白佩佩壓在門上,一點都不溫柔地將她衣服撕開,扔在地上。
大手往下,碰到她大腿根時,白佩佩突然按住余嗣久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身體也哆嗦得厲害。「嗣久哥哥我怕……」
「怕什麼?」他沒有任何顧及,直接將她最後的遮蓋扯了下來。他抓住她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扣在腦袋頂,壓在門上。
「還是處~女嗎?剛剛我驗了一下應該是,不過我還是想讓你親口告訴我,畢竟現在有人工補膜的技術是不?」
白佩佩的害怕到達了極點,漸漸由害怕變成了恐懼,她顫抖着身子不停地點頭,因為情緒太過激,從而溢出了淚水。
房間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很恐怖,完全不是剛剛在樓下給她披衣服的那個人。
「這樣就好,我只睡處~女。」
他將她抱起,走進了臥室。
還未等她有所反應,便覺得有東西將她完全刺破。很疼很疼,疼得她嘴皮都白了。
白佩佩伸手,昏黃的燈光下抓住男人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劃下了一道細細的抓痕。「疼……嗣久哥哥我疼……」
她的聲音軟弱得不像話。
余嗣久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嘴,聽着她因說不出話而發出的嗚咽聲,那聲音似求饒似痛苦,更加勾起了他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弄死。
窗簾關得很緊,沒有一點風吹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的熱量越來越高。
持續升高的溫度,令余嗣久身體流了很多汗,視線也有些模糊。
他低下頭,看着身下痛苦的女孩。女孩的五官很模糊,讓他看得不太真切,她在念着某些東西,細細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
一聲「哥哥」。
他的動作驀地停了,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地埋進她的肩窩裏,他嗅到一股淡淡的牛奶味。
男人突然笑了,趴在她肩膀上。「再叫我一聲哥哥好不好?」
「嗣久哥哥……我好疼……我要去看醫生……我要找我媽……」
嗣久哥哥……
余嗣久的眸子忽地變冷,剛剛有點溫度的心突然冷了下去。他慢慢直起身子,清晰的視線將地下的女人印進眸子裏。
白佩佩本能地要起身,用着身體僅剩的力氣,手腳並用地往床邊爬。「我不想……以後都不想……」
男人眼眸完全冷了下來,沒有一絲生氣。他頭也不轉,伸手就抓住白佩佩的腳踝,將她直接甩了過來。
低頭笑着看她。「不是喜歡我嗎?怎麼要走了?」
她被他摔得頭暈眼花,本就脆弱的身體經過這一摔,就像一塊兒玻璃砸在地面上,碎成了幾塊兒。
「上床之前都說喜歡我,怎麼沒勇氣一直喜歡下去?」他微微俯身,臉上的笑更是濃烈。「你是白家的小姐,白老爺子晚年得女寵到心尖上的女兒。我不會把你弄死的,完事兒之後我讓人把監控抹了,找個男人躺你身上。」
白佩佩絕望地搖頭。「嗣久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可以……」
余嗣久摸了摸她的臉。「你是到今天為止唯一一個上了我的床,還能活命的。我對你很好了對不對?」
他一點點掐住她兩隻手腕,按在她頭頂。勾唇溫溫地笑了一下,繼續之前沒結束的事。
餘生在花園裏逛了二十多分鐘,然後才搭乘電梯去了二十樓的2230。
也不知道余嗣久找她幹什麼。
她走到包廂門口,剛要敲門的時候才發現門沒有關。
她推開門走進去。
房間裏很亮,幾乎每一盞燈都亮着。窗戶都開着,空氣流通速度很快,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余嗣久?」她喊了一聲。
沒聽到回應,餘生探着腦袋往臥室方向走。「余嗣久?你找我幹嘛,要說什麼話?如果是一些無聊的廢話……」
入眼,是一張凌亂的大床。
床上沒有其他東西,就躺着一個女孩。她沒有穿衣服,仰面睜着眼睛躺着。宛如一個木偶人,毫無生命跡象地躺着。
「白、白佩佩?」餘生不敢相信地念了一句她的名字。
浴室的門「刷」的一下打開,余嗣久衣冠楚楚地從裏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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