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難之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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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
「一號實驗體,開始檢測。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黑暗中,傳來這樣的聲音。
誰在說話?
不知道。
周圍冰冰涼涼的,好像浸泡在某種液體裏。
「咕嚕嚕」
「心率,體溫,生命體徵正常。」
什麼東西?我在哪?
在黑暗中不斷掙扎,沉重的眼皮微微顫抖,緩緩睜開一條縫隙。
刺眼的白色光線透過淡綠色的液體映入眼帘
透着玻璃隱隱約約看到三四個身穿白大褂的人類站在那
每個人手中拿着一個木夾子,不斷地在上面寫寫畫畫
他們在幹什麼?
「不好,一號實驗體的生命體徵正在上升,他他要甦醒了!」
實驗體?
甦醒?
什麼意思?
「加大苯巴比妥鈉(麻醉劑)劑量。」
「滋!」
伴隨着注入某種液體的聲音響起,剛剛睜開的眼皮再次變得沉重。
不要
我不想睡
「不要——!!!」
垂死病中驚坐起,遠山默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打濕,仿佛整個人剛從水中撈起來。
「嘶哈——嘶哈——嘶哈——」
大口的喘着粗氣,隨着狂跳的心臟恢復平靜,擴散的瞳孔緩緩恢復聚焦。
「嘖,又是那個夢」
噗通一聲,癱回到潔白的床鋪上,望着上方潔白的天花板微微出神。
刺眼的陽光從落地窗射入房間,隨意的灑落在他的臉上。
他的名字叫做遠山默,遠山家的養子,是一名平凡的武偵,就讀於東京武偵高二年級。
同時,也是一名穿越者。
來到這個名為《緋彈的亞里亞》的世界已有十年。
原本前世就過着起點孤兒院的生活,沒想到重活一世還是這樣——無父無母,職業亞索。
所幸的是,雖然是職業亞索,但接手這具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是遠山家的養子。
而且這具身體唯一留給他的記憶就是剛才的那段夢境。
這段夢境已經纏繞他十年之久,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蹦出來刷新一下存在感。
他也根據這段記憶調查過自己的身世,但是很遺憾,一無所獲。
如同孫悟空一般,仿佛從石頭裏蹦出來的。
不過沒關係,他現在已經懶着去想那麼多,就連為什麼會穿越的原因都懶着理會。
既來之則安之。
人嘛,總得活在當下,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好好活着,總糾結那些連頭緒都沒有的東西幹嘛?
更何況原先的世界,除了那幾百g的學習資料以外,也沒什麼可留戀的。
做人嘛,快樂就完了!
「時間不早了,該去上學了。」
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起身脫下身上的睡衣,一頭鑽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冰涼的感覺頓時驅散了大半困意。
抬起頭,洗漱台上的鏡子倒映着少年的身影。
他的五官宛如上天最為完美的造物,充滿了巧奪天工的味道。
一頭稍長的細碎黑色短髮並沒有經過特別的打理,剛好能夠遮住眉毛。
發簾之下的那雙漆黑眼眸,仿佛星空般浩瀚,又透出幾分深邃,不禁讓人着迷。
上半身裸露出的肌肉線條異常清晰,並不像健美教練那般高高隆起,反而像身經百戰的戰士那樣充滿爆發力。
「嗯,狀態很好,今天也很帥。」
注視着洗漱鏡上倒映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滿意的點了點頭。
「叮咚。」
就在這時,很有禮貌的門鈴聲突然響起,在這落針可聞的房間內異常清晰。
「等一下。」
空曠的房間內迴響起微弱且急促的腳步聲,遠山默匆忙從衛生間跑進臥室,將那套棗紅色的防彈制服胡亂的套在身上。
「叮咚。」
「來了。」
稍微整理一下紮好領帶,又匆匆跑向玄關。
「咔嚓。」
一開門,一股類似於桃子般的輕柔香氣撲面而來,映入眼帘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長相與他有幾分相似,同樣穿着棗紅色的防彈制服,只是面相上看上去有些陰沉。
名字叫做遠山金次,是他的二哥。
而那名少女,擁有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不禁讓人聯想到瀑布,整齊的劉海剛好遮掩住頭髮,露出一對明亮的深藍色雙眸,溫潤如水。
她的面容精緻而雪白,猶如巧奪天工的精美工藝品。
胭脂色的武偵高水手服剛好襯托出她高挑而又曼妙的身材曲線。
即便如此穿着,也難以遮掩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溫婉氣質,宛如從畫中走出的大和撫子。
她的名字叫做星伽白雪,是星伽神社的巫女,同時也是他和金次從小玩到大的玩伴。
不過,卻總是像大姐姐一樣照顧他。
「早上好二哥,白雪姐。」
「早上好,小默。」
「早早上好,默君。」
與自家二哥的直率不同,白雪的語氣有些生硬。
自從來到武偵高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這位星伽白雪小姐一見到他就總是神色慌張,態度也變得十分恭敬。
這讓遠山默百思不得其解。
「先進來吧。」
反身將二人引進屋,順手將門關上。
「打打擾了。」
白雪行了個近度的鞠躬禮,走進門,將脫下的黑色皮鞋認真的整齊擺放在門口。
幽深的溝壑內,一抹黑色若隱若現。
「感覺白雪姐的好像又大了」
不着痕跡的將視線放到別處。
別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懂得都懂。
「你們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由於嫌坐在餐桌太麻煩,所以就在茶几旁隨意的坐了下來。
「是白雪啦,她說占卜里我們出現了女難相,很可能遇到危險,所以要讓我來找你一起去上學。」
金次搔了搔頭髮有些難為情,隨意的盤坐在地上。
「是、是的。」
白雪輕輕地正座下來,看向遠山默的目光中罕見的出現了認真之色。
「我的占卜內容顯示默君你的女難之相要比小金大人還要嚴重而且,說不定『武偵殺手』會再出現的所以所以」
「女難之相?武偵殺手?」
聽到這兩個詞,遠山默眉頭一挑,不禁陷入沉思。
雖然他是穿越者,但是對於這個世界並不是特別了解,尤其是經過了這麼多年,在時間的消磨之下,哪怕他刻意地去記憶,大腦也明顯有它自己的想法。
而且沒記錯的話,武偵殺手和模仿犯在之前就被抓了,但是又感覺哪裏不對勁
「夠了!白雪,我已經說過很多遍,『武偵殺手』已經被抓住了,為什麼你還要提出來。」
瞧見自家弟弟一副犯難的樣子,遠山金次的語氣稍稍加重幾分。
因為『武偵殺手』這個詞,對於他們來說算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可是可是」
白雪頓時雙目含淚,仿佛淚水隨時都會落下。
如同被誤會的小女孩,想要解釋什麼又沒有膽量。
「行了二哥,我相信白雪姐。」
「小默?」
他這麼冷不丁的來上這麼一句,讓金次有些措不及防。
「我相信白雪姐的占卜,畢竟白雪姐的占卜沒有出過錯嘛。」
「這倒也是」
「是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二哥,我們也該出發了。」
不經意間,時間已經到了點分。
遠山默緩緩站了起來,從電視櫃的抽屜里拿出一把手槍
不,與其說那是手槍,更不如說是一把巨型手炮。
漆黑修長的槍身,還有那堪比反器材的口徑,讓人不寒而慄。
瞧見這把武器的遠山金次眼角直抽搐。
「小默,你的裝備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啊」
他已經完全無法想像出這玩意兒射出的子彈要是打在身上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一個大洞?恐怕不止。
「嘿嘿,多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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