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沒成,血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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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櫻找到了入伏,帶着他一起回去。
到房間後,她詢問入伏打聽到什麼消息沒有。
入伏很慚愧的說道:「沒有特別有用的消息,身後有個盯着的,我沒辦法做得太明顯。不過似乎很多人都在喝酒後發泄情緒的時候提到了臨海國現在的情況。大家對於現在臨海國不積極和永和國處理矛盾,反而放任矛盾擴大這點很不滿。
有人覺得永和國不是小國,隨便踩兩腳他們自己不會有什麼損失。一旦兩大國打起來,肯定是死傷無數,出現大量流民,國家動盪,那麼龍武國若是要等他們打起來後摻一腳,絕對是兩方都不想看到的情況。但那些人卻只將這些話在花樓里說……」
傅雨櫻嘆了口氣:「臨海國的皇室有些專橫,下面的官員又有很多得過且過之人,遇到這種情形自然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來去花街這一趟只有她意外遇到喝醉的夏琴心還算有些收穫。
但花夢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的名字會不會和花靈有什麼關係?
隔天,傅雨櫻就借着出門的功夫將自己提出的問題傳遞給了宇文耀的人。
身後的監視者雖然還在,但看管的是越來越松,她只要一切做得非常自然,就能輕易將較小的紙片傳遞給對方。
當天下午,傅雨櫻再出來的時候,在一個賣栗子的老奶奶攤位前看到了牌子。
買栗子超過十斤贈送手工的皂塊。
傅雨櫻先是問對方能不能聞聞皂塊的味道,好聞就買十斤栗子。
老奶奶就給傅雨櫻聞聞。
「很淡雅的香味,這裏面加什麼東西了嗎?」
「加了茉莉。」
「給我二十斤栗子,送我兩塊怎麼樣?」
「好好。」
傅雨櫻如願得到了兩塊皂塊。
回去後,她就將兩塊皂塊隔着熱水給融了,一塊裏面露出油紙封住的小小信封,很厚。
傅雨櫻擦乾淨皂塊液後拆開信封。
她將裏面的內容全部看完後立刻燒乾淨,然後將兩塊皂塊重新凝固好放在桌子角落裏顯眼的地方。
她走到窗戶旁打開窗戶,呼吸了口新鮮空氣。
花夢的花樓中那些男子,真的和她猜測的一樣,大多都是奴隸出身,是花夢從奴隸市場救回來的,之後他們願意留下就留下,願意走就走。
花夢是十多年前從其他城鎮移居到皇城,再往前的事情就斷了線索。
宇文耀曾經調查過花夢,是因為發現花夢在臨海國有自己的信息網,雖然不大,可卻比宇文耀在臨海國的暗線要厲害一些,具體的暫時沒有摸清,畢竟人家是本地的。
宇文耀發現花夢對醉夢宗不喜,想拉攏這個藏在民間的有能力之人,可是被拒絕了。
這樣來看,花樓就是正大光明收留曾經是男奴隸的地方,而花樓本身應該也是信息網的一部分。
這麼說花夢知道自己於影這個身份也不奇怪了,難道因為自己這個被醉夢宗通緝過的人現在出入醉夢宗,所以花夢以為自己有什麼難言之隱,看在都討厭醉夢宗的份上幫自己?
感覺這個想法並不是那麼順暢。
畢竟他就不怕自己已經加入醉夢宗了?
她想不明白,只能將這個問題暫時擱置。
夏琴心似乎醉酒過了後,在傍晚找了她。
「昨晚的事情,不可以跟第三個人說!」她喝酒從不讓認識的人靠近,她就是怕自己會亂說話,所以最多只跟店裏賺陪酒錢的男人抱怨幾句。
傅雨櫻指着自己的耳朵:「對於有感情問題的人的話,我一向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畢竟我不會如何幫人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所以我就只能當傾聽者,而合格的傾聽者是只聽不說的。放心吧,我既然是會在江玉福事件上幫你的人,就不會將一個女子抱怨感情的話亂說的。」
夏琴心皺着眉抿着嘴,對昨晚的事情有些恍惚,手上的繃帶雖然換了一次,但她還記得昨晚誰給自己包紮。
說實話,她這種人出現在醉夢宗真的太罕見了。因為她是個正常人。
「總之,昨晚我跟你說過的內容,全部忘掉,不然別怪我撕破臉。」夏琴心說完便走人。
傅雨櫻間接確認夏琴心不會將昨晚的事情告訴甘鴻遠,這樣就可以了。
就在傅雨櫻以為一切順利,而實際一切確實都挺順利的時候。
在新的清晨,她因親眼看到的血腥吐了。
這只是和其他清晨一樣的清晨,也是太陽明媚,天空湛藍。
吃了早飯,在屋子裏練習了飛針和武功秘籍後,傅雨櫻決定去接觸一下沈飛宇,之後也許還用得到他的幫忙。
但是她出了院子往大門口走的路上,聽到了如鬼哭狼嚎一般的悽慘叫聲,那聲音堪比尖端在玻璃上反覆摩擦出來的聲音一般從耳朵刺進大腦。
她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快步趕了過去。
等她繞過拱門來到了聲音所在的院子,那股濃重又新鮮的血腥味爭先恐後的湧入鼻腔,嗆得人異常噁心。
但真正令人噁心到腸胃翻湧的,卻是雙眼所看到的。
掛在架子上的人被脫去了所有的衣服,背影看除了頭髮是黑的,身上都是血是紅的,地上一片片沾染紅色的肉片將地磚裝飾成盤子一般。
架子上的人早就叫不出來了,叫得嗓子都嘶啞的是被人摁在地上的女子,她雙眼充血因為哭泣從眼眶到瞳孔似乎都是紅的,充滿仇恨的紅色。
她的雙腿以不正常的彎曲跪在地上,被人拽在手裏的手臂也脫臼了一條。
傅雨櫻扶牆在一旁吐了出來,早上剛吃完都沒來得及消化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
她知道凌遲,但從未親眼見過。
第一次親眼所見,她只覺得聽覺視覺嗅覺被強烈衝擊,甚至腦子有一瞬間有些暈。
能受到醉夢宗當眾進行如此慘無人道的處刑,那麼對方至少是做了對醉夢宗不利的好事。
想到這裏,她更加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
她不能去救人,不能表現太過憤恨,她必須壓下這些,只能表現出冷漠和適當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