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原來是你個鬼丫頭從中搗鬼(1 / 1)
詹浩音紅了紅臉,又問道:「我哥怎麼樣?」
陳秀清一下子勾起了傷心事,嘆口氣,說:「我的個兒啊!怎麼那麼死心眼啊!一天一夜都沒吃沒喝了!現在還不知道,他吃了飯沒有!」
詹浩音說:「哥是不是又喝酒啦?」
陳秀清說:「你啥意思?你哥經常喝悶酒嗎?」
詹浩音說:「不是!就那一次!」
陳秀清說:「你說話就說清楚!哪一次?」
詹浩音說:「就那一次,前年,哥哥生日,大家都說夏靈鳳和別人在談戀愛,哥哥很傷心,幾天沒好好吃飯,空腹喝酒。hp://772e6f742e6f6」
詹湘東問:「後來呢?」
詹浩音猶豫着,要不要把這事說出來,說出來的話,自己會挨罵,不說出來,爸媽不知道哥哥有多麼喜歡夏靈鳳,還以為是夏靈鳳纏着哥哥!
詹湘東大吼一聲:「說啊!」
詹浩音嚇了一跳,囁嚅着說:「那個,這個,我見哥哥很傷心,就去找夏靈鳳,夏靈鳳就過來了!後來,他們倆談起來了!」
陳秀清揚起手:「原來是你個鬼丫頭從中搗鬼!」
詹浩音嚇得一縮脖子,雙手舉起,阻擋陳秀清的巴掌。
陳秀清把手放下,問:「那過年的時候,我問夏靈鳳,夏靈鳳還說沒有談?這個死丫頭!」
詹浩音急忙表白:「不不!她說的是真的!直到第二年開學,哥哥才向夏靈鳳表白!」
說着,眼睛閃爍着看着詹湘東,又看向陳秀清,說:
「所以,你們誤會了!是哥哥喜歡夏靈鳳,不是夏靈鳳纏着哥哥!喜歡夏靈鳳的人多得很!哥哥是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
「什麼稀奇?還『好不容易』?」陳秀清不屑地翻了翻眼睛。
詹湘東對詹浩音說:「浩音,你趕緊去看看你哥!看他喝水了沒有,吃飯了沒有?我給他買的兩袋快餐面,兩袋餅乾,兩瓶飲料,桌上還有飯菜,你看他吃了沒有!沒有吃的話,要讓他吃飯!把你四叔四嬸叫過去!」
詹浩音說:「我晚上走啊!」
詹湘東說:「還等什麼晚上,現在就走!」
詹浩音說:「現在?我還沒有吃早飯呢?」
詹湘東說:「還吃什麼早飯?你哥已經幾天沒吃飯了!」
詹浩音嘟噥着說:「既有今日,何必當初!」
詹湘東大聲吼道:「你說什麼?」
詹浩音嚇得一縮脖子,趕緊逃回了寢室。
尚寶珠悄聲問道:「你哥和夏靈鳳就這樣完蛋了?」
詹浩音低聲回答:「不一定!我哥不會罷休的!」
尚寶珠壓低聲音說:「你哥不會罷休又怎麼樣?現在不是你哥願不願意的問題,是人家夏靈鳳願不願意的問題!你們家跑到人家家裏去鬧,你~媽又當面罵人家沒臉皮!唉!是個人都會退縮的!夏靈鳳又不是非你哥不可!」說着,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等着她的,大有人在啊!」
詹浩音的眼神暗了暗。
尚寶珠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連忙又問:「你爸讓你現在就走,對嗎?那我們現在就走嗎?」
詹浩音說:「是啊!我趕緊收拾,你回去一下。我們半個小時後就走。」
尚寶珠說:「我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我回去說一聲就走!」
半個小時後,尚寶珠過來了!
兩人就一起乘車到乙陽,買了上午十點半的火車票回武漢。
到了詹浩聲的寢室門口,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詹浩音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看了一眼,找不到詹浩聲門上的鑰匙,這才想起,鑰匙給了母親了。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說:「我這記性啊!」
尚寶珠對她笑笑。
詹浩音敲敲門,「咚咚咚」:「哥!哥!開門,我是浩音!」
敲了半天,門裏一點動靜也沒有!
尚寶珠懷疑地問:「你哥是不是出門去了?」
詹浩音肯定地說:「不可能!他絕對不會出門!還沒有上班!」
尚寶珠說:「可是,他不開門怎麼辦?」
詹浩音咬着嘴唇,想了想,說:「有辦法了!」
她敲敲門:「哥!我有夏靈鳳的消息!你開門,我告訴你!」
門一下子打開了,門裏站着的是打着赤腳的詹浩聲。他面容慘白,臉頰消瘦,眼窩深陷,嘴唇乾裂,鬍子拉碴。
他急切地問道:「你把她帶來了嗎?是嗎?你怎麼不早說?」
看到詹浩音身後有人,詹浩聲一把拉開詹浩音,激動地說:「你真的回來了!寶貝!」
詹浩音連忙閃開,身後的尚寶珠尷尬地站在那裏。
詹浩聲一下子愣住了!
尚寶珠感覺到詹浩聲的眼神從驚喜的天堂到絕望的地獄的瞬間急劇的轉換。
他頹然轉身,自言自語道:「受了那麼大的侮辱,她怎麼會回來?是我痴心妄想了!」
他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裹緊身子,他的身子有些瑟瑟發抖。
詹浩音看了看桌上的飯菜,飯菜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再看看書桌上,兩袋快餐面,兩袋餅乾,兩瓶飲料,都原封未動!
提一提開水瓶,都是滿滿的。
來到床邊,詹浩音心疼地說:「哥!你已經幾天沒吃飯了!哥,你喝口水吧!」
詹浩聲不應。
詹浩音說:「哥!你不能失去希望!你要吃飯啊!你要死了,夏靈鳳會傷心的!」
詹浩聲轉過身來,眼淚流了出來:「我死了,她真的會傷心嗎?你問過她嗎?你見過她嗎?她和你說什麼了?她哭了沒有?」
詹浩音垂下眼瞼:「哥!我哪有臉見她啊!我父母那樣對她!我沒臉見她!那次,你喝醉了酒,是我把她叫來的!如果不是我,你們就不會開始,她也不會受到那樣的侮辱!都是我不好!」
詹浩聲一下子坐起來:「你說什麼?那次,是你叫她過來的?真的?你怎麼說服她的?你說給我聽聽!」
詹浩音說:「我找到她的寢室,她正在打羽毛球!」
詹浩聲的臉上浮現出笑容:「她很喜歡鍛煉身體!我知道!」
詹浩音接着說:「我說你很痛苦,痛苦得不能自撥,只好藉助於酒來忘卻痛苦!我讓她來看看你!」
詹浩聲一下子抓着詹浩音的手:「你說我很痛苦,她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