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猼訑(k盟生日加5更慶賀)(1 / 1)
芊舟祝karlking盟主生日快樂!加5更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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猼訑[bóyí]:猼訑是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一種樣子像羊的怪獸。它有九條尾和四隻耳朵,眼睛長在背上。有人說取它的皮披在身上,就不知畏懼。
——————————————出自《山海經?南山經》——————
風菲菲開始以為,雍徹的師父既然是在這樣一個脫離世俗的絕佳聖地居住生活,定是位世外高人,鬍鬚花白,仙風道骨。未曾料到竟然是個看上去不到三十的風度翩翩的男子,和櫻花林中的神秘男子有的一拼啊。
「雍徹!菲菲,她這是怎麼了?」元熙一邊說,一邊給風菲菲探脈,「只是身體有些虛弱而已,沒什麼問題。」
「師父,菲菲好像失憶了,連我都不認得了!」雍徹連忙說道,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菲菲!你連師父都不認得了?」
「菲菲,為師雖然未曾教過你什麼,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怎麼連為師都忘記了?」元熙的語氣不含半點責備之意,有的只是滿滿的關切之意。
「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不要介意啊!我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風菲菲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離奇穿越重生之事,只好也和狗血網絡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假扮失憶了。
「你不是去了巫女國嗎?怎麼到了這神邑國呢?」元熙繼續關切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一覺醒來就在一個很清幽、很古樸的小院裏了,屋裏沒有人,我一路閒逛,就來到雍徹彈琴的地方了。」風菲菲刻意隱瞞了玉簌樓和神秘櫻花林的事,青樓女子的名聲在這古代恐怕不太好聽吧,說出來只能自取其辱,櫻花林的事又過於詭異,還是暫時不說吧。
元熙聞言又仔細的盯着風菲菲看了看。淡然一笑,頓時一切瞭然,他緩緩開口道:「雍徹,你先去尋雪漪、清鳶。告訴她們,菲菲來了!」
「菲菲,你隨我來!」元熙不待雍徹開口,又說道。
「好吧!菲菲,雪漪和清鳶知道你來了。一定非常開心,大家都有兩年未見了,那倆丫頭上次和你比試未分勝負就草草結束了,這次定會找你好好切磋,咱們玄谷,這下可就熱鬧了!」雍徹臉上露出和煦燦爛的笑容,更顯得朝氣勃勃,不似竹林獨自撫琴之時那般清冷,整幅面容生動了許多。
「哦哦,嗯嗯。」風菲菲不知道雪漪和清鳶是誰。也不知道和她們比試什麼,只得敷衍着囁嚅了一下。
雍徹走後,元熙把她帶到了一處蒼莽恢弘的險峰密林深處,那是一處極清幽之處。
風菲菲邊走邊仔細環觀四周,竟然發現這裏居然有一座規模龐大的宮殿群,綿延方圓數十里,前後八卦陣式的格局,座北朝南。有大大小小的殿宇無數!
此建築群十分雄宏,處處雕樑畫棟,隱然有淡淡的紫霧籠罩其上。無數溫泉流瀑纏繞其間,清寂幽奧,異香繚繞,神秘莫測。
這玄谷本身異於尋常冬日之景的色彩斑斕與春意盎然。已經讓風菲菲異常驚訝了,沒想到這裏還有這樣規模龐大不亞於人間帝王宮殿,堪比天上宮闕的恢弘建築群,簡直讓風菲菲一時不知道怎麼表達內心的震驚和疑惑。
她一路緊緊跟隨自稱是她師父的男子,徑直來到了一所獨立的庭院,這院子裏貌似一所袖珍的植物園。種着無數珍奇罕見的植物,風菲菲看了好一會兒,竟然連一種植物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不禁心下又是一番驚嘆。
穿過院中盡情綻放着旺盛的生命力的各種植物,又彎彎繞繞的走了許久,終於進入一條貌似進入幽深洞府的沁涼甬道,又繼續前行了一會兒,風菲菲突然覺得眼前一片華光璀璨。
深紅、碧藍、翠綠、玉黃、瑩紫五色華光自洞的深處直衝而出,遠遠看去像一片七彩雲霞,自黑暗的地底深處冉冉升起,堂皇、富麗、通透、晶瑩、璀璨迷離,炫目驚人。
恍若一條舉世難逢的巨大水晶的寶石礦脈,其價值幾乎無法估量。
然而,讓風菲菲震驚的並不僅僅是這個。
這些水晶,全是龐大高聳的柱狀水晶,頂端鋒銳如劍,傾斜交錯,縱橫如林,姿態森然的矗立,構成了一片美麗萬千而又詭異莫測的水晶劍林,隱然滄桑,猶如在此屹立了數萬年之久,只為等待某一刻的絢爛。
洞中十分光明,洞壁上滿是大片雲母和瑪瑙,與水晶交相輝映,在地面上拉開縱橫的黑色投影,水晶劍陣之前,則是一具巨大的怪獸像。
那怪獸像方才還靜立不動,下一刻,卻突發奇光異彩,籠罩於風菲菲周身,光影中,隱現一隻通體雪白的靈玉狐鼠,小貓般大小的靈玉狐鼠扭了扭身體,腹下生出了一對潔白的羽翼,額頭出現了一隻玉角,右爪上方一枚淡淡的血蓮印記若隱若現,而後,它輕輕拍打着翅膀飛了起來,漸漸消逝於光影中。
風菲菲忽然心有所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再仔細看那重新靜立下來的怪獸像,只見那怪獸形狀像羊,長着九條尾巴和四隻耳朵,眼睛也長在背上,風菲菲仰望着那怪獸像,喃喃道:「《山海經》基山篇,基山山南陽面盛產玉石,山北陰面有很多奇怪的樹木,有獸焉,其狀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猼訑,佩之不畏。」
「菲菲,你竟然認識這猼訑?天意如此啊!難怪為師兩年前見你並無任何跡象呈現,原來是時機未到啊,兩年前,為師便要帶你至此,卻陰差陽錯,未能如願。今日,你自己竟然就出現在這裏,這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啊,你就是尊主苦苦尋覓之人啊!」元熙不由得感慨萬千。「菲菲,你的命格奇特,前路風雲變幻,望你好自為之。一切皆以天下蒼生的福祉為先,則能通達永生,成就一番曠世傳奇!你且切記為師今日之言,莫要忘記了。你可記得來時之路?沿原路返回,去找雍徹、雪漪和清鳶他們去吧!」
「嗯!菲菲記得!那我走了啊!」風菲菲一邊往回走。一邊繼續好奇的打量着這個怪異的洞府。
從幽深的洞府中走出來,重新回到那種滿了無數珍奇罕見的植物的庭院,風菲菲深吸了口氣,一抬頭,一片縹緲的輕雲,悠閒地浮游在高山和幽谷之間,飄灑飛揚的微風,向着翠色的山嵐,發出綿綿絮語和心底的思緒。
風菲菲一路不辨方向的獨自閒逛,不一會。來到一處巨大的飛瀑之下,她正暗自驚嘆造化之神秀奇巧之時,側耳聆聽,竟感到在雄渾的瀑布吼聲中,分明又有一位技藝高超的琴師,正撥動琴弦,彈奏一曲曲美妙動聽的樂章,與飛瀑形成氣勢非凡的交響曲。真是亦真亦幻,亂人心魂。
風菲菲循着內心的感覺,不覺竟來到了一處睡蓮與清荷伴生的水質清澈透亮的湖邊。湖中央有幾股清泉至湖底驀然噴涌而出。形成一個個晶瑩透明的蘑菇狀,將無數片碧玉般的花瓣拋向四周,似一朵朵盛開的蓮花,又似無聲四濺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流中。
湖邊。果然有一個妙齡少女正用心撫弄一把古樸的泛着淡淡紫色炫光的七弦琴。
那撫琴的少女頭綰九龍飛鳳髻,身穿金縷絛綃衣,藍田玉帶曳長裙,白玉圭璋擎彩袖;臉如蓮萼,天然眉目映雲環,唇似櫻桃。半開半合襯秀鼻。乍看端莊賢淑,細看則令人有點不容小覷的威嚴之感油然而生。
風菲菲並未叨擾那少女,而是徑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百般無聊,她忽聞不遠處的院中似乎傳來舞劍的聲音,似乎是在刻意的和着琴音的節奏,她忍不住好奇,向聲音傳來處走去。剛邁進院門,陡然脖子上一涼。一道刺眼的銀光迫使風菲菲側臉避開,銀光閃過,才睜大眼睛。
低頭一看,一柄銀亮的長劍的劍尖正抵在她咽喉上,只驚得魂飛魄散,順着長劍往上,看向握住這把劍的手的主人,是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長發在頭頂束成一束,隨意的綁了條與衣領的滾邊同色的銀色絲帶。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短打練武服,褲腳束在軟底靴里,腰間是同色的腰帶,只是在腰帶間點綴了一條藍色的織帶。
他本是十分憨厚的一張臉,在看到她看向他時,卻露出十分乖張的神色,撇着嘴角,冷笑一聲:「你居然到這裏來了!先前聽說了,我還不信。」
風菲菲着實驚出了一身冷汗,當看清狀況時,更有些摸不着頭腦,直感告訴她,她的到來讓對方非常的不高興,愣看着他,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那青年男子見她不說話,額頭上又滲出了冷汗,下頜不自覺微微上揚,有了得意之色,「以後看到我,繞着點走,別讓我再看見你了,更不要去招惹元瀅公主!你給我記住了!」
風菲菲初次來到這神秘又詭異的玄谷,平白無故被人用劍尖抵着喉嚨,本就有氣,聽了這話,更是氣得發笑。
他們是第一次見面,這事怎麼看都是他來招惹的她。風菲菲哪裏還忍得下這口氣,她沉下臉:「你是哪顆蔥啊?我都不清楚你是誰,更不知道什么元瀅公主,你憑什麼認定我會去招惹你們?真是莫名其妙!你未必太過自作多情了!」
她敢這樣肆無忌憚的伶牙利齒,也不是全無道理,從來這裏以後聽到的對話可以得知,她在這兒的地位定然非同一般,而且,玄穀穀主元熙還是她師父呢,雍徹、雪漪和清鳶應該也都是和她交好的。
那麼,現在又怎麼有人居然敢在這兒明目張胆的刺殺她?
青年男子聽她說不會招惹他,本就是他想要的結果,但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就實在難聽,臉上便掛不住了,乖張變為怒火,俊朗的面容扭曲了,「你……」
「我怎麼了?再不把你的這根破鐵拿開,我就喊了。讓我師父,還有雍徹、雪漪和清鳶來看看,這玄谷里都是些什麼人!」她初來,對這兒的情況全然不知。搬出玄穀穀主外加好幾個人的名字,在氣勢上壓倒對方,或許是明智之舉。
那男子所有的表情定住了,眼裏的怒意更濃,最終手腕一轉。將劍背到身後,仍用眼神殺着她。
風菲菲嘴角上勾,得意的笑了笑,也盯着他看,他長得很高,要仰起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我以前得罪過你嗎?」
她只是想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結,沒想到眼前男子聽了她的話後,眼裏的怒意更甚,象是恨不得將她生生撕碎。
「不說算了。也不用這樣用眼神凌遲我吧?」她笑着伸出手指去點他的胸脯。
「你……」他揮手攔開她的手。
與此同時,只聽得「崢」地一聲,耳畔幽雅動聽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只聽得一聲刺耳的琴弦斷裂的聲音,風菲菲和那青年男子均是一驚。
一道清靈的身影飄飛而至,風菲菲定睛一看,原來是先前看見的獨自撫琴的妙齡少女,那少女清冷淡漠的眸子裏驀然閃過一抹帶着不屑的恨意,更透着絲絲寒意。
「青翼,我們走!這裏的空氣已經髒污了!」少女繞過風菲菲。站在滿面怒容的男子身邊,發出清脆而冷漠的聲音。
「公主,待我好好教訓下她!」男子一邊恭謹的應答,一邊狠狠的怒視風菲菲。
哦。眼前的男子叫做青翼啊!看來,這美貌妙齡少女就是那個元瀅公主咯!他們,在玄谷是什麼身份?和原來的風菲菲到底有何仇怨?公主?這個玄谷有恢弘的宮殿群,莫非這裏居然是一個小王國?這元瀅公主和谷主元熙,都姓元,莫非是谷主元熙的女兒?風菲菲暗自琢磨着。
元瀅公主皺了皺眉頭。轉身就走。走出幾步又停下,「青翼,還不走?」
名叫青翼的男子,不甘心的嫌惡的衝風菲菲恨恨的投了最後一眸,轉身去追那元瀅公主了。
那一眸卻讓風菲菲愣住了,她杵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兩個人和原來的風菲菲究竟有何仇怨?真是飛來橫禍啊!平白無故遭人嫉恨白眼。
她一路懨懨無趣的漫無目的閒逛。連眼前極佳的景致也沒有心情欣賞。
黯然之下,風菲菲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兒子柯奕,唉,苦命的孩子啊!和她一樣,從小就成為了孤兒。她不知道自己前世的父母是誰,記憶里從來就沒有任何父母的影像,連模糊的影子也沒有,也許,在比兒子更小的時候,她就被父母拋棄了吧,否則,她腦子裏應該會有一些模糊的影子。
曾經,她在羨慕同學們擁有家的溫馨之餘,曾深切的思念自己的親身父母,也曾在心裏多次埋怨過自己的父母。現在,柯奕恐怕也在埋怨、痛恨自己吧!也許,自己的父母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吧,現在,經歷了諸多苦難後,她是真正的放下了對前世父母的怨念。但是,卻要承受柯奕一輩子的怨念了。
慈祥的院長媽媽肯定會好好照顧柯奕,這是毋庸置疑的,生活上,柯奕應該是不愁的。可是,他心裏的陰影呢?她卻只能是有心無力了!
這一世,她將背負對柯奕一輩子的愧疚和思念。
柯奕,對不起!
原諒媽媽的懦弱吧!
那一世,媽媽實在是沒有顏面苟活下去!
下一世,不要再投胎到像媽媽這樣懦弱無能的娘肚裏!
媽媽活着,只會令你難堪!
想到此,風菲菲絕美的面容上,無聲的淚水默默滑落。
這一世,她絕不再懦弱!風菲菲用手指輕輕拭掉眼角的淚痕,目光變得無比堅定!
她已經擺脫了淪為青樓女子的命運!
這裏,將是她風菲菲一個全新的人生起點!
然而,讓此時的風菲菲想不到的是,這身子的舊時仇怨卻讓她在不久後再次回到那讓她恐慌的玉簌樓!
正當風菲菲獨自黯然的漫無目的閒逛之時,耳畔忽然傳來親切的呼喚:「菲菲!真的是你!」
那親切溫和的聲音變得無比驚喜與歡欣,風菲菲這才抬起頭,仰視着迎面而來的偉岸男子,那男子也是約莫二十歲左右,大約和先前見過的青翼差不多大,來人同樣長相出眾,劍眉斜飛,剛毅俊朗,一襲淺紫絲質長衫,左肩膀用紫金線點綴着金黃絲線繡了只欲展翅而翔的雄鷹,面上呈現出一種高貴與威嚴的氣質。
此刻,不怒自威的男子卻如沐春風般的微微一笑,頓時拂平了她心裏的不安,「我正到處找你呢。一年未見,表妹出落得越發傾國傾城了哦!呵呵!」
「你是誰?」這古代的人怎麼個個都這麼好看?風菲菲暗自嘀咕着。
「表妹,不過一年時間而已,難道,你竟然不記得我了?我是你二表哥玉衡啊!」眼前不怒自威的男子雖然有些驚詫,卻仍是溫和可親的笑着,話雖然如是說,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一絲被人忘記身份與姓名的芥蒂之色。
風菲菲清亮的黑眸閃過一絲帶着不可置信的詫異,只是一瞬又恢復了起初的靜如止水,她幽然開口道:「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不要介意啊!我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風菲菲無法解釋也沒必要解釋她離奇穿越重生之事,只好和狗血網絡小說中描寫的那樣,繼續假扮失憶了。
「一年前,你不是去了遙遠的巫女國嗎?怎麼現在居然到了這神邑國呢?你既然已經回來了,怎麼不回玄淵國呢?你父皇母后一直都非常惦念着你呢!姨母因為思念你,都憔悴了許多!還有,母皇也很惦念你啊!」玉衡繼續關切的問道。
風菲菲聽聞此言,徹底懵了!
什麼?「父皇母后」?玄淵國?這風菲菲居然也是個公主啊?應該就是那個玄淵國的公主沒錯了。可為何卻是身在青樓呢?
還有,「母皇」二字,好奇怪啊。難道是另一個女尊國體的女帝?是眼前男子的母親?這個玉衡是個皇子?
風菲菲一頭霧水,忽然,覺得頭似乎又在隱隱作痛,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再次在腦海里飄過。
她做了個深呼吸,開口說道:「我也不清楚啊!我一覺醒來就在一個很清幽、很古樸的小院裏了,屋裏沒有人,我一路閒逛,來到一片青幽的竹林,竹林深處隱隱約約間,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我情不自禁被琴音所吸引,帶着好奇,舉步前行,循着琴聲之源探尋而去,原來是雍徹在撫琴,他就把我帶到這裏來了。」
風菲菲再次刻意隱瞞了玉簌樓和神秘櫻花林的事,青樓女子的名聲在這古代恐怕不太好聽吧,說出來只能自取其辱,櫻花林的事又過於詭異,而且,眼前男子雖說自稱是表哥,畢竟還是不熟,還是暫時不說吧。
「哦?這麼說,你失憶了?你去巫女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必你也不記得了,算了,別想那麼多了,回來就好,過兩日,我忙完了手邊的事情,就送你回玄淵國吧。現在,我帶你去找雪漪、清鳶她們,那倆兒丫頭知道你來了,可開心了!」
玉衡向她伸出手,「過來,我攜着你飛過去!」
風菲菲先是一愣,隨即又釋然,這是表哥啊,況且,她也不是男女授受不親思想薰陶下成長的古代女子,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穿越重生過來的深受開放教育的女子,而且還是孩子他媽,她略略遲疑了一下,將手伸了過去。
他的手臂很健壯,手掌很寬大,手心很溫暖。
他衝着她輕輕一笑,攜着她的手,輕飄飄地飛身而起。
她,則帶着諸多迷惑,與他一起奔赴更迷惑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