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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陰陽兩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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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

    二人聞言,一齊大驚失色道。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你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真言飛身衝到那僧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大聲問道。

    「師伯」

    僧見到真言,淚水登時湧上眼眶,哭聲道:「我們和真靜師叔一起去涼州走了大半天,大家都累壞了所以就打算休息。誰知道,大家剛休息了一會兒就見到無數叛軍殺了出來!我們這才發覺是中了叛軍的埋伏!叛軍好多人數都數不清!我們全力抵抗可可還是被叛軍殺了我們好多人,到處都是屍體!!」

    「師伯!你快去救救師兄弟吧!」

    僧到後邊,已是泣不成聲了。

    「爹爹!那我爹呢!?」

    柳婉聽聞眾人中伏,急忙問道。

    「不知道」

    僧答道:「大家大家都各自逃命去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我要去找我爹!」

    柳友生死未卜,柳婉心中交集,便要去尋。

    「不行!」

    真言一把拽住柳婉道:「那裏到處都是叛軍,你不能去!」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爹!」

    柳婉拍打着真言的手臂道。

    「你一個人不能去!」

    真言心知勸柳婉不住,只得道:「要去,貧僧與你一起去,也好護你周全!」

    柳婉聞言一怔,盯着真言,只是不語。

    「時間緊迫!別耽擱了,快走!」

    真言又朝僧道:「你就先在這裏養傷,我去去就回!」

    完,真言便同柳婉牽來兩匹馬,二人策馬向北而去。

    二人一路疾馳北上,行了約摸三個時辰,已是夜深,唯有憑着月色趕路。

    待行至一處山坡轉角處,二人只聞山坡那頭廝殺震天,還有火光閃爍,將夜色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二人見得此景,一撥馬韁,來到山坡之上,放眼望去,只見四處火起,入眼處皆是殘肢屍首,還有不少武林人士正與叛軍拼死相搏!

    「爹!!」

    柳婉被眼前一幕嚇住,她尋父心切,不禁大喊一聲,便下馬朝着火中衝去!

    真言見狀,想要制止,卻是不及,只得飛身跟上,緊護在柳婉身旁,唯恐柳婉有失。

    兩名叛軍見着柳婉,不約相視一笑,目光之中盡顯猥瑣。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二人提刀走向柳婉,口中還不忘出言輕薄道:「喲!這是哪家的娘子啊?長得可真俊啊!」

    「要不要跟大爺去快活快活?大爺倆保准讓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

    「哈哈哈哈哈!」

    柳婉見二人面色不善,不禁花容失色地朝後退去。

    其身後真言突然衝去,閃身來到二人身前,雙手齊出,袖袍一甩,繞着二人臂膀一轉,便將二人手臂卸下。

    兩名叛軍捂着脫臼地手臂,痛得滿地打滾。

    「謝謝」

    柳婉見真言救下自己,謝了一聲,又繼續朝着前邊跑去。

    「哼!」

    真言不能離柳婉太遠,只是朝着地上叛軍怒哼一聲,便不作理會,又繼續朝着柳婉追去。

    「師伯!」

    遠處一名僧人借着火光看清真言面容,立即大喜喊道。

    「哈!」

    一名叛軍見到僧人他顧,大喝一聲,一槍朝着僧人面門槊來!

    僧人腦袋一偏,忙使手中長棍將槍頭一擋,又使力格開,隨後長棍一轉,化尾為首,一棍擊在叛軍的胸膛上。

    那叛軍受得重擊,當即一口鮮血噴出,身形也朝着後方倒飛出去。

    真言與柳婉這才趕到,見僧人滿臉鮮血,還有好幾處大不一的傷口,宛若成了一個血人!

    僧人雖是被鮮血覆面,瞧不清容貌,但真言還是依稀認出,這僧人正是真靜的徒弟淨慍,便急忙開口問道:「淨慍!你師父呢!?」

    「師父!師父」

    淨慍聞言,目光一滯,又呢喃一聲,便朝着身後看去。

    只見一名老僧正閉目盤坐在不遠處,其身子一動不動,竟是已死去多時。

    而老僧胸前衣襟一片烏紅,卻是鮮血凝固所至。

    再看老僧身後,一杆斷槍直入其後背,槍桿斷裂之處抵在地上,這才使得老僧的屍身不得倒下。

    「師弟!!」

    真言瞧清老僧模樣,只覺胸口一頓,不由得慘呼一聲。

    「師父他為了讓師兄弟們離開,一人擋住幾十個叛軍,卻被一個賊子偷襲,一槍刺穿了肺腑」

    淨慍垂首悲愴道。

    「阿彌陀佛!」

    真言不忍再看,閉目吟了一聲,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會中了叛軍的埋伏!?」

    淨慍答道:「我們走了一天的路,本來要在這裏休整過夜,可那些叛軍突然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我們打不過他們,就準備一起撤離,誰知道誰知道師父竟然死在了這裏」

    「打不過?叛軍來了多少人馬?」

    真言問道。 19樓濃情

    「不知道!」

    淨慍搖首道:「我只知道到處都是叛軍,怕是不下萬人!」

    「大師!那你有沒有看到我爹?我爹他去哪了!?」

    柳婉心憂父親,也不願在聽二人問話,便朝着淨慍問道。

    「是那位與施主同行之人吧!」

    淨慍想了一會兒,才道:「我好像看着他跟着眾人往北去了!」

    柳婉聽到這裏,也不管淨慍後面了什麼,拔足便朝着北面跑去。

    真言見狀,忙向淨慍道:「淨慍!你快去召集這裏的弟子,讓他們都撤去村子,然後所有人都去涼州!」

    完,真言也向着北面而去。


    淨慍也不怠慢,同身旁的幾名僧人吩咐一聲,幾人便向着四周散去。

    兩個時辰後,天明將至,真言與柳婉來到一處山腳之下,都已是精疲力盡。

    一路上,二人又救下不少各門各派之人,並告訴他們撤離,也擊退了不計其數的叛軍。

    「如果他們指的路沒有錯,繞過這座山,應該就能趕上各派之人」

    真言抬首,望着高山道。

    一旁,柳婉渾身香汗淋漓,任由髮絲粘在額頭上,也不去弄,只是喘道:「那那還等什麼早追上去,才能找到我爹」

    完,柳婉抬足便走,卻不料一個踉蹌,幸得真言眼疾手快,才將她扶住。

    「柳姑娘!你已經累成這個樣子,還是休息一下吧!」

    真言將柳婉扶起,關心道。

    柳婉站穩了身子,又看向被真言抓住的胳膊,不禁面色一紅,只是不語。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真言這才察覺,登即鬆開柳婉,一臉尷尬地吟道。

    柳婉也覺尷尬不已,正要開口岔話,卻忽聞一道話音聲傳入耳中。

    真言似乎也聽到了動靜,二人相視一眼,便一同朝着聲音傳來之處走去。

    繞過一片樹叢,二人來到一片空地之前,赫然瞧見一顆大樹之下,正靠着兩個人。

    而兩人跟前,正站着七八個手持兵刃、身着軍裝之人,不用猜也知道這是一夥叛軍。

    不遠處,還有幾名趴在地上,身上插着刀劍,應該是死了。

    真言、柳婉二人見此情形,連忙俯身蹲下,將身形藏在樹叢之後,以免被那些叛軍發現。

    可這樹叢不大,要藏住兩人卻是極為勉強,柳婉怕被那些叛軍發現,只好將身子往真言那邊靠了靠。

    柳婉如此一動,真言便忽覺一團溫軟入懷,伴隨着一陣幽香,不禁面色大變!

    可大敵當前,真言不好動作,只好保持身軀僵硬不動,以免觸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柳婉也察覺到了真言的異樣,不禁滿面嬌羞,雙頰升起了兩片紅雲,一直紅到了頸間。

    「咳咳想不到這些叛軍竟追到了這裏,也不知那兩人是死是活」

    看着叛軍朝着那兩人走去,真言輕咳一聲,忙岔開話題道。

    柳婉嗔了真言一眼,又將目光看向那靠在樹下的兩人,卻是柳眉輕蹙,一股熟悉之感自心頭油然而生。

    其中一人好似發現了柳婉,只見他微側過腦袋,雙唇微動,好像在些什麼。

    「他姥姥的!這兩個傢伙跑得這麼快,追追得老子氣都要斷了」

    兩個叛軍徑直朝着那兩人走去,其中一個叛軍還開口罵道。

    「可不是!跑得都沒影了,軍爺還以為追丟了,結果他們躲在這裏!幸虧那個傢伙憋不住尿,跑進來方便,不然還發現不了他們」

    另一個叛軍揚着手裏的兵器,又瞄了一眼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叛軍,幸災樂禍道。

    「人都死了,你還要損別人!」

    先前那叛軍道。

    「嘁!死就死了,難道還要爺給他壘個墳?」

    另一個叛軍嗤鼻道:「不過,看在他們用性命發現這兩個人的份上,爺待會就挖個坑把他們埋了,也算是對得起他們了!」

    這人完,幾個叛軍卻是一同大笑,足見他們薄情寡義

    再那兩個叛軍,已是走到那兩人跟前,手起刀落之下,兩顆頭顱就此落下,又咕嚕咕嚕地滾到一旁,其中一顆,竟是朝着真言、柳婉二人藏身之處滾開。

    待到那頭顱停下,正巧面朝着二人。

    「阿彌陀佛」

    真言吟了一聲,便要叫上柳婉悄然離開此處。不想他偏頭看去,正見柳婉盯着那頭顱,鳳目圓睜,淚水竟是奪眶而出!

    「爹!!!」

    下一刻,只見柳婉淒聲高喊之際,已是衝出了樹叢去。

    幾名叛軍聞聲看來,正好見到柳婉兩手抱着那顆頭顱痛哭不已。

    「不好!」

    真言見此情形,心中暗叫糟糕,卻是不敢怠慢,也急忙沖了出去。

    叛軍見那樹叢不大,竟是藏着一男一女,於是紛紛淫笑了起來。

    「喂!和尚!出家人不是不能近女色嗎?你們躲在樹叢裏面幹嘛?難道是做那些男女之事?這也是佛祖教你的嗎?哈哈哈」

    「奶奶的!老天爺真是不公平,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便宜了一個淫僧!」

    「娘子,你要快活,何必去找和尚呢?哥幾個保證讓你舒服!哈哈哈!」

    「好妹妹,是不是與這和尚在樹林裏施展不開,盡不了興,這才跑出來找哥哥們啊?哈哈哈」

    幾個叛軍滿嘴的淫詞穢語,柳婉卻是充耳不聞,只是抱着懷中的人頭,口裏不住地喚着「爹爹」、「爹爹」。

    「阿彌陀佛!」

    真言擋在柳婉身前,一喧佛號,正色言道:「你們犯下惡行在先,又出言侮辱佛祖,貧僧今日便要除魔衛道!」

    「哈哈哈!原來不只是個淫僧,還是個傻和尚!」

    一名叛軍捧腹大笑道。

    「臭子!認得爺爺手裏這是什麼不?」

    另一名叛軍甩了甩手裏的長刀,滿臉惡色道。

    「和尚,想活命的話,就乖乖跪下,再把那個娘子讓給我們快活快活,哥幾個看你識相的份上,也許還會饒你一條狗命,哈哈哈!」

    又一名叛軍一臉淫相地瞥向真言身後的柳婉,色迷迷地道。

    幾人惡語相向,真言卻是神色如常,只見他閉目合十默念了幾聲,緊接着又陡然張目,大喝一聲,其腳下步法隨之一錯,竟是朝着幾名叛軍衝去!

    「找死!」

    一名叛軍見真言對自己不作理會,還敢率先出手,不禁破口大罵一聲,提刀便向真言迎去。

    其他幾名叛軍見狀,相繼幾聲獰笑,待他們再看向真言之時,就好似看一個死人一樣。

    再真言沖向那名叛軍,二人眨眼之間便近在咫尺,眼見對方一刀就要劈下,真言縱身一起,越過此人頭,雙腳凌空一踏,使出一招「神龍擺尾」,正中此人後胸。

    這人受得重力,登時撲倒在地,不省人事。

    真言借着那一踏之力,身形又是一衝,離地足有兩丈之高,猶如大鵬展翅!

    下一刻,真言身形一變,雙掌朝前,送出兩道掌風,直朝着叛軍刮去。

    幾人登時被吹得人仰馬翻,連站都站不住。

    真言見機,便縱身落地,衝到幾人身前,後又拍出數掌,盡數落在幾人肩上。

    但聞「咔、咔」幾聲傳來,幾人的肩骨竟是被真言擊碎,手臂無力地耷拉下來。

    這幾人哪裏受過如此劇痛,便是紛紛撲倒在地,捂肩痛呼了起來。

    真言這才站定了身形,卻發現身後的痛呼聲卻是戛然而止,不禁疑惑萬分,便回頭看去

    「我殺了你們!!」

    「你幹什麼!!?」



第三十六章:陰陽兩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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